生的恐惧感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恐慌,后悔,下意识就想逃跑。
可他还没忘了这一切因何而来,又意味着什么,流着泪说不出话来,模样甚至有几分凄艳仓惶,汗湿的鬓发黏在脸上,衬着苍白的面容,如星的眼。照璟居高临下望着他,轻叹一声,笑着摇头:“真娇气。”
绿鬓被她近乎溺爱的眼神淹没,立刻生出无穷勇气,又稳住了心,凛然道:“奴、奴不怕了,官家疼奴,才会赏赐玉针,奴受得住的,官家……尽管进去吧!”
他下定了决心,照璟望着他的目光却似乎变化不定,片刻后捏了一把他被热汗打湿,光滑细腻的腿根,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她接了手,绿鬓便不用自己扶着那处,悄悄攥紧了锦单,深吸一口气。但这种事,做多少准备也还是不足的,绿鬓一口气哽在喉间,照璟手中的玉针便已经再度深入。绿鬓只觉得自己的脑髓似乎也在被一根长针翻搅,忍着哽咽与翻滚的冲动,指尖都发白了,死命地克制自己叫出声的冲动。
照璟颇有分寸,并不是要弄坏他,因此那玉针进进出出,好一阵子才插到底,一颗清透如水的圆润玉珠点缀在上,抵在被迫张开,嫩红可爱的孕道入口,绿鬓那粉嫩娇红的玉茎头浑圆,红嫩,硕大,饱满,以时人眼光来看,是颇为优秀出众的私处,女子最喜欢把玩宠爱,此时便如圆圆花苞上落了一颗露珠,看上去更加可口诱人。
绿鬓也察觉到被插到底,他甚至不敢想玉针到底进到了什么地方,颤巍巍地放缓了呼吸的频率与幅度,缓缓放开揪着锦单的手,去摸索照璟。他指尖触到照璟蜿蜒在床榻上的一缕发丝,反手勾进掌心,正要说话,却不料插进那处的玉针竟然动了。
此处拓宽是个旷日持久的功夫,玉针插进去后,要不然昼夜佩戴,只交欢的时候拿下来,要不然便要反复抽插使之习惯,然后趁其打开再行欢好才有效用。绿鬓只知道此物要用在何处,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用。
一动他便受不了了,几乎死过去一般咬着牙承受,眼前一阵阵发黑,哭得十分厉害,连哀求都是支离破碎地说自己受不了,求照璟怜惜。
男子头一回被赏玉针,往往都受不住,甚至需侍人左右按住身子,才能受完一次。可他心中恋慕照璟,不想也不敢违逆她,便只能叫自己拼死承受下来,硬是将身下锦单撕出几个裂口,也未曾挣扎坏事,照璟更不必叫宫人进来服侍。
一时间,照璟倒是刮目相看,见他小腹抽搐得厉害,似里头正在受孕似的激烈,她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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