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潋滟起来,柔若无骨往照璟怀里倒。
天色已经这么晚了,照璟自然已经用过膳,吴绫更加如是,自古清酒红人面,吴绫心中委屈,有心邀宠,照璟也自然地扶住他,轻笑一声:“醉了?早知自己量浅,还喝得那么急。”
吴绫仰头望着她,眼中满是娇憨:“臣侍失态了,您要罚我么?”
昨夜不顺,照璟也是身心俱疲,如今到了他这里,吴绫乖巧,又一向依赖自己,侍奉更是从来贴心,虽然笑话了他几句,但也很快将他打横抱起,往内室去了。
吴绫娇小,肌肤润泽,被脱了衣裳便羞怯怯抓住锦被边沿藏在里面,眼波闪烁地望着照璟过来,脸颊泛红,见她过来,更是往被子里缩起来。
照璟剥开锦被,将他捞出来,抱在怀里抓住他那根与身形不符,形貌甚伟的性器,从根开始捋。吴绫虽承宠久矣,但这种时刻仍旧羞不可抑,埋在她肩头颤抖,咬住嘴唇不语。偏偏照璟爱看他这幅害羞的样子,早早解了下面的金环,还咬着他的耳朵调笑:“怎么还是这样害羞?偏偏你这处最不知道害羞,水又多,又烫又硬,当年头一次侍寝,我便吃了一惊,你年纪虽小,此处却一点不小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吴绫虽不是第一次听这种调戏,心中却始终是羞怯不已,咬着嘴唇忍耐被女人玩弄那处的快感,正要喘息着撒娇几句,小腹却忽然一阵坠痛,红润的脸颊也立刻苍白起来。
都已经是十八岁的人了,他立刻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偏偏是这个时候!吴绫身子一僵,心中暗恨,虽抱着侥幸,但照璟已然发现:“怎么了?”
此时吴绫那坠痛的感觉更加明显,他不敢再拖延,立刻起了身,随意捞起衣裳遮掩身子,跪地请罪:“官家息怒,臣侍……臣侍是月事来了,今日恐怕不能侍奉了。”
照璟静默片刻,叹了口气,拉他起来:“算了,既然如此,就歇息罢。”
吴绫低着头,深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又不得不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便轻声道:“是臣侍身子不争气。男子天癸晦气,臣侍是要避居侧殿的,不敢让官家沾染。”
说着,他便要告退。
照璟拉着他的手不放,柔声道:“夜已深了,又何必如此折腾?你若是折腾,岂不更难受了?”
吴绫苦笑,抬起头来看着她:“官家宠爱臣侍,臣侍就没有什么可难受的。您今日能来,已是臣侍意外之喜,您对我好,我自然知道的。只是,若您疼爱我,就请不要为我废弛规矩,臣侍无才无德,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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