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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从心口往头顶上窜火。
江竹鸳淡定的安慰:“他的腿离不开紫灵芝,但是紫灵芝没了灵土栽培药效不一定有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不要再去想了。”
柯以湛蔫头耷脑的:“城墙失火,祸及池鱼,干咱家啥事儿啊。”
江竹鸳把粥和小菜给柯以湛带好:“去了别和肖大哥说,他病着呢。”
柯以湛叹道:“嗯,他也是受害者,我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我也是犯贱,他李郎中给白静香看诊说需要灵药,我就寻思兄弟过得好,大家互相扶持,也是积德行善,呵呵,谁料到救的是一只白眼狼,他娘的,全偷走一文银子也不给留,太抠!”
江竹鸳推他出门:“好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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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每日给肖云三熬药煮饭,肖云三像木头似的,李郎中让他静养,他竟变成哑巴。
“老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经此一事,以后找夫郎,咱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实在哥儿,光脸儿好看有什么用?你也别想不开了。”柯以湛每日都会说几句安慰肖云三。
肖云三喝粥后躺在架子床里侧,突然一个扎猛子坐起来。
“你干啥?”柯以湛惊道。
他见肖云三捂着头,鼻孔像老牛发飙一样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出门,回来手里拎着一桶井水。
“哗啦……”
对着架子床就是一泼,大红水仙花儿的丝绸褥子湿透。
“臭!恶心!”
就两个词‘臭’,‘恶心’。肖云三要洗去所有白静香的味道。
柯以湛淡定的抱臂看肖云三发疯。
直到肖云三又出去又拎着斧头进门。
“咔……”一斧头朝实木雕花大床劈过去,一连劈了十几下。
“哎!肖云三儿!你干啥?!疯了这他姆的一张床多贵?!你就算恨白静香,也不能拿哑巴东西出气啊?这他姆的全特么的是钱啊!”柯以湛不要命的揽住肖云三儿。
可惜昂贵的架子床床栏还是砍坏一道道痕迹。
“呼……呼……明儿就卖了卖了!!卖了钱给你!!”肖云三喘着粗气,暴怒在柯以湛阻拦和自身的克制下消减几分。
柯以湛:“行行,我扶你去炕屋躺着吧,不晕吗?脑震荡还不老实?”
肖云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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