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唔咳咳咳!”
闻讯赶来的管家拿来的止血的药物,陆宏月也不多废话,强硬地掰开人嘴检查伤口后将药粉洒到人被折磨地血肉模糊的舌头。
推阻着他将陆宏月手里的药瓶打翻,深褐色的药末洒了一床。舌上的伤口被药物和唾液包裹痛到发颤。小人儿歇斯底里地宣泄反抗,弄得满床的狼藉。
“澜澜,好了,不闹了,不闹了。”陆宏月把受惊发疯的小鹿用力揉进怀里,轻声安抚着。沈安澜愣了几秒,突然抱住身前的胳膊使出全力张口咬了上去。经过先前的一番闹腾哪还有什么力气,陆宏月由着他去咬,又怕碰到他舌头上的伤,尽量方式那个手臂向外轻扯。微微叹了口气,另一只手抚上人脑袋,“生下这个孩子,我就放你走,好么?”
力度逐渐减弱,沈安澜松开了口,失力滑入人怀里,缓缓闭上眼睛绝望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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