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火盆也燃得正旺,他便有些热了,自自然然便脱去了外面的驼绒裘,露出里面月白的衫子,却不知他这一番动作在赵员外眼中简直就是宽、衣、解、带。
赵员外紧盯着他,心中发热,仰头一口饮干了杯中的酒,强压下那一团火气,笑道:“瑶卿,这些日子在我这里住得好吗?”
洛瑶卿虽听他突然换了称呼,不再叫自己“先生”,却也并未在意,微微一笑,道:“员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员外家里自然是好的,员外和两位公子都对我很好,府中其他人也都对我甚为和善,我在这里很舒心。”
赵员外不由得脱口而出:“那么你就永远留在我这里好不好?”
洛瑶卿一愣,抿唇一笑,道:“员外要我一辈子在这里教书不成?可我看员外只有两位公子,并无其他令郎,难道员外要留我教孙儿辈吗?”
赵员外闻言立刻清醒了过来,温和地笑道:“我倒巴不得瑶卿连重孙辈都替我教导,作我家几代的先生。”
洛瑶卿温婉地一笑,只当这位东主与自己交谊甚好,却没有注意窗外枯枝上伏着的一只寒鸦“嘎”地叫了一声,忒楞楞飞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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