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斯警探,“我对医生提起拉姆斯的死亡,虽然没有提及具体死因,医生却突然脸色大变,他打开柜子拿出一个文件袋,似乎想给我看什么,但立即反悔,将那个袋子放在办公桌上。之后检查了我的伤处和淤青,始终显得心神不宁,我们并不熟,没什么共同话题,我道谢后就开车离开,具体时间没注意,我跟海恩街上几个教徒打过招呼,他们也许还记得时间。”
“所以你并没有看到文件袋里的内容?”
“没有,但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让费尔沃医生相当不安。”
“啊,我可真不愿意去相信有钱混蛋的道德观。”
警探抓抓脑袋,“文件袋还放在办公桌上,玛莲打开查看,她以为是需要输入电脑的病历。费尔沃有认知心理学行医执照,他接受拉姆斯父母委托,对拉姆斯进行精神状态分析,所有谈话内容与揭示的心理状态都记录得清清楚楚,也给出了专业性分析报告,简单说,拉姆斯有暴力倾向。”
神父抓住垂在胸前的十字架,低头祷告,祈求万能的主怜悯不幸的子民。
无论是黑城还是慕兰镇,警方得出的结论都差不多,拉姆斯抑制不住暴力冲动,独自开车到死亡率比慕兰镇高得多的黑城,打算干一票就回家。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很可能成功,十七岁的大男孩离家出走再回去太常见,谁会怀疑他在千里之外杀人呢?
玛莲相信费尔沃医生出于自责,才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消失,她害怕医生会用极端方式来逃避良心的谴责。
入夜神父端着一托盘食物走进自己卧室。
出于间接害死两条人命的负罪感,即使医生突然收起诊所也没什么人起疑,更不会将费尔沃的不见踪影与神父联系起来。
毕竟,他将费尔沃藏在车里离开海恩街时,途中故意跟认识的教徒说话,还借出一把伞,从后座翻找雨伞时,医生就仰面躺在座椅下方。
风险最高的是回去开走医生的车子,造成医生自行离开的假象,他很幸运没遇见任何目击者。
撩开长袍,桑坦洛取出钥匙插进锁孔,铁门藏在卧室小祭坛后方,没人敢随意挪动如此神圣的东西。他推开门,一道楼梯随着感应灯浮现眼前。小祭坛归位,铁门重新闭合,神父端着托盘走下楼梯。
翻修教堂时,也同样改建了原有的地下避难所与暗道,按照桑坦洛的要求,花费重金从黑城请来工人,重新铺设避难所的线路和管道,改造成适合居住的舒适环境,所有设备一应俱全。
只是无法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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