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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我领悟到了神已赐福于我?
是何时,我第一次见到了神?
——威廉?库柏《奥尔尼圣诗》
序
血喷溅到镜片。
格劳斯?费尔沃医生关停链锯,最后一次抚摸青年线条优美的小腿,尸僵还未开始,肌肉尚保持着柔软的状态。可惜入手冰冷,即使挑逗摩挲,腿后腓肠肌也不会因刺激而蓦然绷直。
失去生理反应再美也不过是块肉。
卡住青年脖子,在他体内猛烈高潮时,医生狂热的爱达到巅峰,双手收紧,呼吸急促,心脏远超负荷疯跳不止。
极致快感盛放烟花般炸裂,倒映在瞳孔里的青年挣扎力道逐渐微弱,他痛苦窒息的面孔扭曲泛青,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一点生命力在费尔沃医生掌心消逝。
他后背汗水渐渐冷下来,手臂几道抓痕血色沉淀,壮烈辉煌的快乐也如燃烧殆尽的烟花落入海面,余烬熄灭,些微残渣随波飘远。
医生撤身,青年两腿间翻红的肉壁涌出白浊。
将尸体留在床上,医生走进浴室洗掉汗水,仔细吹好头发,赤裸身体走进衣帽间,穿上手工缝制的长裤和衬衫,袖口卷至手肘。
他拆封一包新的消毒棉片,回到床边,柔情蜜意抚摸他死去情人的脸庞,微笑着拾起搁在床头柜上的眼镜,架在鼻梁。
医生仔细清理青年身体,用他私人诊所里的移动病床将尸体挪到处置室内,动作娴熟的分尸。
肉与骨,血与脂,刀与链锯。
格劳斯?费尔沃医生肢解掉他的情人,骨头浸泡盐酸后敲碎,肉和脏器拿到厨房切块塞进绞肉机,肉馅捏成饼烤熟放置。再过几小时,替人遛狗的男孩将经过诊所后门,十几条大狗会很有胃口。
煮上壶咖啡,他打开冰箱,里面空荡荡的,仅有一份情人带来的奶油炖菜。
加热盛进汤碗,切两片蒜香法棍,连同咖啡放入托盘,医生端到诊疗室,这里大部分家具已经搬走,留下沉重的胡桃木办公桌,接手诊所的同行很喜欢这张桌子,执意付钱购买。
那位同行更爱落地窗外精心设计的庭院。
季节正好,绣球花一团团探出枝叶,大片浓绿间点缀茸茸球状的粉蓝、粉紫,碎石小径隐约可见。
拂晓清澈的阳光洒落庭院。
医生将浸透汤汁的面包切片送入口中,酸甜在舌尖扩散。
他稍显冷峻的面庞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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