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她注意到门口韩九龄的鞋,脸上顿时了然,“咳,要节制,保存点体力,明天还要飞上海。”
说完就跑。
但井言有预感,他肯定是节制不了了。想到他哥会在地铁里对自己敞开腿……鼻子又有点痒。
而卧室里,韩九龄已经开始小腹发胀,下身燥热。
“艹啊!我湿了!”突然屋里传来韩九龄一声大喊。
这是什么危险发言?!井言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到地铁。
也的确没忍到地铁。
电梯里韩九龄就不行了,井言只好把他带到停车场先来了一发。
韩九龄躺在后座,井言把他的腿推开,自己跪在座椅下,用眼睛和手指去触碰那新生的粉嫩器官。他湿得太厉害,茂密的毛发被湿得打着绺粘在女穴,新换的内裤裆部都湿透了。幸好他穿着大衣,掩盖了他潮湿的屁股。
井言因为自己也有这个器官,他知道对待这里要又轻又快持续不断地撩拨。韩九龄被他摸得身子直打摆子,后脑一阵凉一阵热,不一会儿就软软酸酸来了一次。
“嗯,艹!”睫毛挡着水润的眼波,韩九龄在顶点抖着腰骂着这该死的系统。
陌生的渴望让他感觉迷茫,韩九龄紧张地抱住大男孩的肩膀,处在下位,让人无措。从来没有过想要做零欲望的韩九龄,虽然刚才一副无所谓的淡然样子,可当被抵在穴口,将进未进之时,他还是慌了。
压着他的大男孩低下头,从他的唇亲到鼻子,呼吸急促,下身坚硬,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我们找陶越再想想办法,你等等,我去给他打电话。”
说着井言就要起身。可他刚撑起左臂,就被韩九龄抓着后颈压下去。
“九哥……”
男孩锋利的眉眼此时柔软得快要滴出蜜水来,他小心翼翼地用唇触碰身下人的眉心,对方抬头,唇迎接上来。
密闭空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视线交缠,简直要把对方烫伤。
时间似乎静止了,韩九龄抬手摩挲着那上挑着的眼尾,那看过一次就深陷其中的玉琢的脸颊。
“来吧,直接来吧!”
腿直接勾住了井言的后腰,韩九龄发狠地啃了一口他家男孩的脖子,胯往上一顶,湿滑粘腻的穴口就把那井言的阴茎吞了进去。
“九哥!”被突然吞进又紧又软的甬道里,井言抓着韩九龄的手,呼吸混乱,“啊,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韩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