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继承爵位,这若是被王爷发现.....您又何苦与王爷作对。”
“我疼赛罕都来不及,怎么还有心思分给其他孩子。”她心不在焉垂下眼,卷翘的长睫下是浓重的阴影,“我累的很了。”
赛罕砸吧了嘴,松开映织的乳,懒懒的倚靠在映织怀里,又闭上了眼睛,映织抱着赛罕躺在床上,冬儿吹灭了蜡烛,悄声退下。
她抚摸着女儿暖乎乎的肚子,嘴唇不停啄着她的小脸,一片柔情,浮上心间。
“宝宝,你说静雪为何许久不曾给我写信了呢?”她喃喃自语,身侧是赛罕奶香的小身体,赛罕动了动身子,似乎在表示她也不知道。
听说皇上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宫里的消息也被封锁了起来,自她生产后,就不再收到静雪的信件,她寄去了好几封信都石层大海,也不知道表哥是否在铲除异己,胶东王又对那个位置是否有过野心,她不得不派些人去胶东王的封地打听消息,每日她担惊受怕,对静雪渗入骨髓的思念,在过去是不曾体会到的。
映织低低最自己说道,不管怎样,宝宝、静雪,我倾尽所有会保护好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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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军的帐篷前有一块湖,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面雾气弥漫,倒映着天上的明月。
岳止凛独自待在帐篷内,研究着羊皮纸上的地势走向,初冬的草原北部,算是平静时期的尾声,不像春日时时受到沙尘暴的侵扰,也没有夏日的酷热和冬日的严寒,原本秋天是最好的时候,但映织生产在即,他实在离不得她,每每担忧她在临盆之时有个闪失,好在这一路下来有惊无险,母女平安。
一想到映织,他总是蓦的觉得有一把火焰能将自己阴暗的内心照亮,他不是个好人,从小顶着弟弟的名字活下来,岳止纪已经死了,他顶替了岳止凛的身份,成了皇帝的私生子,从小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一切,母亲的不忠,父亲忍气吞声,但他不同,他恨不得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立即死去,母亲第一次发现他的企图时,弟弟被他打的浑身是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五岁的孩童被他用石头敲破了脑袋,倒在水池旁......
母亲惊叫的分开了他,他被推到在地,她抱着弟弟,一脸惊恐的看着她,仿佛他是个魔鬼。
好几次他都差点杀了弟弟,但都被母亲派来的护卫拦下。
但母亲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是杀了弟弟,亲手将匕首捅进了他的心脏,弟弟死前那惊恐哀求的表情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几乎是一刀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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