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上几乎是不知所措。
他不是没有给易谦口交过。
从德国回来之后,易谦对他冷漠到极致,有时候甚至厌恶他到了极点,根本不会在床上操他,直接拖到地毯上让他跪着,也只是让他口交,根本不屑于进入他的身体。
有一次易谦喝了酒,动作十分粗暴,抓着他的头发,性器在他的喉咙里进的很深,抽插的力道也十分重。他从不舍得反抗易谦,于是被易谦伤到了喉咙,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带了血,那时候易谦看到那血丝,马上就酒醒了,他慌慌忙忙带他去了医院,此后再没有让他口交过。
那次他虽然伤的有些严重,好几天都觉得吞咽很痛,可是他看到易谦为他那么着急,心里居然还有一种扭曲的甜蜜。
可是到了如今,他都不知道,为何回了国内,那段时间里,易谦要对他那般。
曾经虽然说不算是真正的情侣,却也不会像那段时间一样,他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一个性爱玩具,想要的时候扯了衣服随便上,上完便扔到了一边。
可他不敢问。
他很害怕,现在也是。
他摸不懂易谦,他总是给他一巴掌,又给他几颗糖。可是那些糖太诱人了,他完完全全被迷住了,根本走不出来。
而现在,他似乎被易谦当做宝贝一样好好爱护着,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一个随便操干玩弄的玩具。
就在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条短信发了进来。
那是他的心理医生,提醒了他下一次的心理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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