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和关之辰走很近,离他远点。”说完这句话,他起身对客厅外面道,“李钧,送他回家吧。”
沈钦走的时候简直是失魂落魄。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易谦知道了这件事情,又报复了关家,他是什么意思呢?是代表自己很重要不容别人染指,还是只是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可是,他对自己说的话,却带着那般的轻视……沈钦闭了眼睛,遮住了眸子里透漏出的复杂情感。
李钧看在眼里,只想安慰安慰这个向来温和的人,他开口道,“沈先生,您……您不比在意易少说的话,关家的事情他提起来就生气,并不是针对您。”
李钧回忆起前几个月的易谦,几乎每天都笼罩在极其阴暗的气场里,他不由地叹了口气,“这也难怪,顾先生一直是易少的挚爱,关家二少打了顾少的主意,还想给他下药,也怪不得易少对关家如此。”
沈钦暮地睁开眼,他浑身一颤,“你说顾先生?易谦是为了……”
他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只觉得原本紧绷的神经就这样松了,细细的疼痛感似乎顺着四肢和肌肤进入了五脏六腑,最后淤积在心脏的位置。
他轻轻的笑了。
他是有多蠢,才会以为易谦是为了他对付关家……
他对自己视若无睹,又怎么会在意自己是不是被人染指。
他今天的警告,其实只是因为那天的宴会,自己就站在关之辰和顾非之间,又和关之辰动作亲密,还被他带回了家。
……他根本无所谓自己那晚的经历……也不屑于知道。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指甲也陷进了肉里,可这样的疼痛却也缓不过来胸口那沉重的压力。
易谦说的对,他确实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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