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先生”的人太多了,可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所以在出门之前,厉星文咬牙给自己带了锁,铃口中也塞了东西——否则他根本无法出门。
厉星文刚出门,就被通知老板找他,没想到是要自己准备公调。
若是换做从前,他根本不会犹豫,只是今天……
他深深的皱着眉头,老板没有得到回应,也疑惑的看着他,“赤星,你昨天没有休息好吗,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还没等厉星文说话,项振汐就是一声轻笑,“老板,他昨天晚上教了我许多,可能是有些累了吧。”
听着项振汐特意加重的“昨天晚上”,厉星文的心更加沉重了几分,眼中也带了几分忌惮和惧怕。
明明只是昨天的一场梦, 可是那些记忆,都完整的存在于他的脑海中,就连身体也早已对他俯首称臣。
“我……”厉星文不敢看项振汐,只想拒绝此次的公调。
“先生下午的公调排在什么时间,我真的很期待啊。”
排泄的本能被塞入铃口的玉棒阻断的疼痛让厉星文脸色一变,他紧紧的抿着嘴唇,项振汐根本就是故意的,明知道——
明知道,他听不得他的排泄命令。
可是当项振汐的话说完之后,厉星文却说不出拒绝公调的言语了。或者说……他不敢。
他僵硬的点了点头,好在平时他也不是什么活络的性子,老板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雇主没有规定公调的内容,赤星,你还是要以惩戒为主吗?”
由于厉星文是刑主,他的调教中疼痛占很大一部分,而厉星文的高明之处也在于,他能让奴隶在疼痛中挣扎,既害怕被惩戒的痛苦,又渴望疼痛带来的欲望,在他的公调中,被板子或者鞭子打到高潮的不在少数。
厉星文迟疑了一会儿,不着痕迹的看了项振汐一眼,才下了决定,“藤条吧,不用准备鞭子了。”
项振汐突然一笑,这是担心在台上的时候会联想到什么吗?厉星文也是很可爱啊,可爱到……想现在就推倒他,扒光他的衣服,将他绑在公调的舞台上。
“好,那就这样。”老板拍了拍厉星文的肩头,走出了房间。
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厉星文和项振汐,项振汐敏锐的发现厉星文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并且没有节奏。
“怎么了,先生?”
厉星文眉头又是狠狠的一皱,“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