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下车,打开后车门叫了卫燕棠两声,他依旧毫无反应,她只好去敲大门。
很快,冯鹤鸣趿拉着拖鞋穿着裤衩背心来开门,一脸还没睡醒的困倦。
“表姐,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不着你们就先睡了。”冯鹤鸣往她身后看了看,“卫大哥呢?”
珞珈笑得无奈:“他醉得不省人事,在车里躺着呢,还得麻烦你把你扛进去。”
冯鹤鸣走下台阶:“事情谈成了吗?”
珞珈说:“成了,明天去药厂签合同。”
“太好了,”冯鹤鸣拉开车门,“那你们是不是就要回京州了?”
“嗯,打算后天走。”珞珈帮着冯鹤鸣把卫燕棠拽出来,“小心他的腿。”
“怎么喝得这么醉?”冯鹤鸣被卫燕棠身上的酒气熏得直皱眉,“一定是阮常闻灌他的吧?”
珞珈说:“他们俩喝了两瓶红酒又喝了半瓶洋酒,就成这样了。”
“混着喝就是容易醉,”冯鹤鸣把卫燕棠的胳膊搭在脖子上,半拖半抱地往里走,“卫大哥明天肯定要难受了。”
进了nei门,珞珈小声说:“轻点,别把舅舅和李妈妈吵醒了。”
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冯鹤鸣小心翼翼地把卫燕棠放到床上,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珞珈说:“你把车停好就可以接着睡了。”
冯鹤鸣看了眼床上的卫燕棠,说:“那你也早点睡,晚安。”
珞珈点头:“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