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
帮他刮胡子……只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便觉怦然心动。
“不用了,”卫燕棠说,“住院还在意什么形象,等出院再收拾就行。”
珞珈说:“明天纺织厂停工休息,让鹤鸣来照顾你,我在家陪舅舅。”
卫燕棠应了声“好”。
她来,他煎熬,她不来,他又失落。
太折磨人了。
“对了,”珞珈说,“昨晚寒姐给我打电话,说孟钦乘胜追击,又打了一场胜仗。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估计要不了一个月,庆州就要失守了。”
“太好了,”卫燕棠说,“我们也要赶紧拿下长效磺胺的供应权,有了充足的药品补给,势头会更猛的。”
珞珈沉默了下,说:“要不,我先去和阮常闻碰个面?我舅舅明天有空,让他陪我一起去,他做过药品生意,懂行情,可以先探探阮常闻的口风。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有的放矢地去谈一次,既可以提高成功率又可以节省时间,你觉得呢?”
卫燕棠想了想,点头:“我觉得可行。”
珞珈站起来:“那我现在就去给舅舅打电话,让他和阮常闻约时间。”
等珞珈出去了,卫燕棠抬手摸了摸下巴,真有点扎手。
唉,这趟平阳之行,他被她保护,被她照顾,被她帮助,他最糟糕的模样都让她看见了,真让人气馁。
珞珈回来的时候,卫燕棠已经吃完饭了。
“我已经跟舅舅说好了,估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