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手里的通讯器挥开:“别。”
阮薄颜的手被他不知轻重的动作弄出一道红痕,他也不恼,只是道:“你把我通讯器摔坏了。”
沈聿都蹙眉道:“你要跟楼映初上床吗?就跟上次你们在影院里一样?”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但你们的婚约关系已经解除了。”沈聿都上次回去时调出关于两人的资料,上面详细记载了阮薄颜在20岁以前的五位婚约者,楼映初是第一个与他解除婚约的人,而后另外三位才签订了解除协议,只有舒景尧选择与他结婚。
阮薄颜不奇怪沈聿都会调查自己,他换了个姿势,动作间浴衣被他拨动了一下,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脚踝处有一道浅紫色的掐痕,是上次楼映初情动时留下来的,要说毛头小子就是不知轻重,做起来不管不顾的。
沈聿都视线停在那道掐痕上,他隐隐觉得身体有些燥热起来,对方浅淡的信息素并不让他反感,反而觉得有些好闻。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一个雌性的信息素好闻。
“解除的是婚约关系而已,现在我们是炮友,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阮薄颜刻意将床伴二字加重了,果不其然在沈聿都眼里看到几分茫然。
毕竟是常年待在家里的雄虫,对外面的两性关系没有深刻的认知,沈聿都虽然正在努力的相亲,但依旧随着习惯与雌虫保持距离,在他的概念中只有夫妻关系,并无床伴炮友的词汇。
“但……”
阮薄颜开口打断他道:“你可以休息一下,我让他们再送一张床上来。”对于沈聿都这样懵懂而防备的雄虫,他决定给他更多思考和决定的空间。
说着,青年站起身来,朝墙上的联络器走去,但又被叫住:“等一下。”
他回过头,看到沈聿都迟疑的模样,这个单纯可怜的雄虫在20年间都没经历过这样复杂的情绪,幼年的遭遇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让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处境。
阮薄颜叹了口气,突然扯开自己的浴衣,刚洗干净的身体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渍,白皙莹润的皮肤透出象牙雕刻般的质感,他的身材纤细单薄,胸口乳粒微微站立,惹人怜爱,下身并没有什么毛发,露出小巧的性器垂在腿间。
沈聿都呼吸一滞,他觉得自己应该反胃呕吐,可视线却根本无法离开对方身体半分,只能看到青年雌虫朝自己慢慢走来,三米,两米半,一米,然后停在了半米的距离。
“你可以跟我说说看。”阮薄颜放低了声音,这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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