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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薄颜并不知道楼映初心里那些弯弯绕绕,他拿叉子卷起一团意面,塞进口中咀嚼。电视里放着情景喜剧,不时有场景配音在大笑,一切都遮住了电话那头的平静,阮薄颜等了一会,刚要开口,那边楼映初却突然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的小鬼。
青年放下通讯器,对楼映初种种行为实在摸不着头脑,但他也懒得再管对方,没人打扰也正好。
不过很快,舒景尧又从外面回来,他停车时就看到屋里灯光,但女佣这时候都已经下班离开了,此刻会把楼下的灯打开的除了阮薄颜以外再无他人。男人一进屋就扯开领带,把西装随意丢在一旁的柜子上,路过客厅时不意外的看到阮波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简直是是奇景了,以前的阮薄颜会看电视,但这三年间的阮薄颜可不会看,舒景尧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等走近了才发现他不仅在看电视,还跟着电视里的场景一起傻笑,连自己回来也没注意。
直到男人的腿出现在阮薄颜眼角的余光里,他才惊觉自己此刻毫无形象的姿态,连忙撑着沙发要站起来。可被他临时当做饭桌用的茶几却成了阻碍他起身的绊脚石,随着阮薄颜迅速的动作,他的膝盖也狠狠的顶在了茶几上,发出一声巨响。
舒景尧连忙上去扶住他,心里却突然想起,白天在阮思忆的生日宴上,自己似乎也是这么扶着他的。再往前看,年幼的阮薄颜踉踉跄跄的跟在他后面追着他跑,每一次要摔倒时,自己也总会去伸手扶他一把。
不知不觉间,他们之间的关系以一种扭曲而交错的形态纠缠在了一起,最初答应婚约时,他只想着如果将来要结婚,能跟阮薄颜结婚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事。再后来时他想,阮薄颜已经失去了一切,不能连自己也失去了,他要一直照顾他保护他才行。
于是保护者的身份被舒景尧强行加在自己身上,他为了守护这个身份在父母与阮薄颜之间来回奔波,可不管谁都不理解他,父母哭泣哀求,阮薄颜自闭埋怨,舒景尧不知不觉间给自己筑上了一道墙,他得用这面墙来撑着自己,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崩溃。
可那千般万般的难以言说的情绪,却突然在此刻土崩瓦解,怀里的阮薄颜抬起头来,只是朝他一笑,舒景尧便忍不住也朝他温柔的笑了。
“你饿不饿?”青年开口道。
舒景尧一天下来只吃过一顿中饭,加上下午宴会上的几块点心,但先前工作繁忙他忽略了这些,此刻被人提起,才惊觉腹中饥肠辘辘。阮薄颜也看出来他的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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