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平淡:“我还以为是家里破产了呢,搞的这么紧张。”
闻言,阮母的笑意还没浮上就有被他气了下去,她一把捏住阮薄颜的脸,不轻不重的掐了两下:“你这臭小子……”
她话未说完,突然眼眶一湿,又大哭出来:“臭小子…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阮薄颜只好扶着阮母的肩膀,任由她趴在上面大哭,一旁的阮父虽不如阮母那般情绪外露,但也红了眼眶。至此,笼罩在阮家头顶足足三年多的阴霾也彻底消失了。
……
生日宴结束,阮薄颜再也没见过沈聿都,对方的一身白色照理该十分显眼,不过散席时他并未看到,索性这人也不算最重要,他便跟着舒景尧回去了。
下午时舒景尧还有工作,于是没多久就出门去了,阮薄颜作为一个无业闲人,理所当然的躺在床上睡了个午觉,一直到晚上才醒来。屋里的保姆们都是按时上下班的,因此阮薄颜醒来时整个屋子便只有他一个活物了,楼上楼下都没有灯,静到连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从楼上走下来,月色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地上,说是像透明的薄毯,但更像他蝶翅上的鳞粉,在地上薄薄的铺了一层,好似一踩下去就会惊起一片。
阮薄颜步伐轻巧的从一楼大厅走过,转身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咕噜噜的灌了下去。过于冰冷的液体从他喉咙一路滑到了胃里,青年整个人都忍不住一个激灵,因过长的午睡而弄得昏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随后,他打开开光,整个屋子立刻亮堂了起来,人工的灯光盖过天然的月色,也短暂的驱散了这个空寂的屋子里那一点寒意。
冰箱里其实还有女佣离开前准备的晚饭,她们知道家中这位“夫人”的脾气古怪,所以临走前也不敢打扰他休息。
阮薄颜在里面扫视了一圈,随便端了两个看起来还算可以的菜出来,放到微波炉里热了一下,同时打开客厅里的电视,想看看有什么节目,也不为别的,只是纯粹有些无聊罢了。
这时,他放在楼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通讯器一回到家里就会与整个屋子的智脑连接,防止屋主漏接电话。
阮薄颜上了楼,来电显示是一个他没什么印象的陌生号码,他下意识当做了诈骗电话,于是选择直接挂断。没曾想对方十分执着,很快又打了过来,阮薄颜这回没立刻选择挂掉,而是静静的等了一会,才终于恩赐般的拿起通讯器按下接通键。
果不其然,通讯器另一头的那人中气十足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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