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任何的快感,他只是尖叫着想要逃离,但手脚都被绑住的他根本做不到,只能看着那个雌虫一点点的猥亵着他的身体。
直到沈家的保镖顺着信息素的味道撞开仓库大门冲进来,将那个雌虫按在地上,同时用衣服盖住了赤裸着身体的沈聿都,这场噩梦才算停了下来。但从那以后,沈聿都再也没法接受任何雌性的接近,包括自己的母亲,于是他从六岁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家,不管是接受教育还是训练,一直都是请雄性的家庭教师来家里教授的。
但虫族20岁成年,此后每年四次都会有固定的发情期,这期间最为难捱,要么服用抑制剂,要么就是找人交合,而最痛苦的,便是只能靠自己硬撑过去。
沈聿都知道家族需要后代,他虽然排斥却还是努力接受长辈们的安排,在他们送来的册子里选中了阮思忆,然后来到了阮家的生日宴会。
只可惜他踏出第一步后,第二步再怎么努力也没能继续下去。虽说也有雄虫参加宴会,但这里更多的还是雌虫,沈聿都在大厅里连十分钟都没待下去,便直接下楼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待着。只是这偌大的阮家,除了他以外,倒还有一个不喜欢那热闹的地方,也跑来这里寻觅那一份清净。
“沈聿都。”年轻的雄虫垂下眼,报出了自己的姓名。因为常年的深居简出,他的名字其实知道的人不多,阮薄颜自然也不例外,青年在脑子里淘了一遍以后也没找到任何关于沈聿都的信息,便没再多想。
虽说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但还是对他抱有浓厚兴趣的阮薄颜换了个姿势,道:“你是来参加我弟弟的生日宴的吗?你是他同学?”
而沈聿都接下来的话却打破了阮薄颜的美梦:“我不是他的同学,你不会不知道,这次的生日宴只是名义上的说法而已吧。”他停了停,将重点放在了后面半句上:“他已经二十岁了。”
二十岁不仅是虫族的成年期,更是他们可以结婚的法定年龄,当初阮薄颜就是二十岁跟舒景尧结婚的。
阮薄颜顿时有些失望,他猜出了沈聿都的身份,对方既然是他弟弟的联姻者,那他还真不好撬这个墙角。于是他站了起来,收起翅膀的同时拍了拍腿上的碎叶,道:“好吧,那我也不打扰你了。”
语毕,转身就走。
他这一番举动倒让沈聿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本以为自己是他弟弟的相亲者,青年会再说上几句,毕竟阮薄颜孕囊萎缩以后雌性的信息素远比平常雌虫都要淡,沈聿都并没有那么排斥他。可看阮薄颜的样子,似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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