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讨好憨笑:“不成的,小相公的魂魄经不起咱老虎一巴掌,咱老虎相信小相公。”
吴墨山笑着:“成!说定了!”
一人手掌朝上,白老虎的虎爪朝下,一人一虎交叠手灵识交汇,立下出马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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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墨山眼前模糊,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寂静。
“贤弟!贤弟……贤弟醒醒啊!士兵来请你去衙门报道任职了!”
身体被摇晃,吴墨山睁开眼就对上了涂猎户那张端正黝黑的打量:“大……大哥?”
涂阿蒙笑:“小弟啊,日上三竿,门口那俩士兵再等就要直接吃午膳了,快去县衙里头报道吧。”
吴墨山使劲搓搓脸,精神了许多:“好好。”
昨夜的一切像梦一样,然而在他洗漱时看到左手手心的一片淤青时,他知道都不是梦。
两个士兵在门口坐着,看见吴墨山高兴的抱拳行礼:“吴捕头好!小的们奉县衙大人之命,来接捕头。”
吴墨山快速穿好衣裳,吐出了口里的薄荷盐水:“有劳二位。”
“捕头客气了。”
两个士兵看上去比吴墨山还要大几岁,原本对吴墨山就不服气,现在看吴墨山待人和气,心里倒也有几分佩服,当然也怀疑,这样瘦弱的小子能打死老虎吗?
为了打好关系,去往县衙的路上,吴墨山请两个士兵吃肉包子和阳春面,倒也把县衙里的事情了解了七八分。
那县官钟道廉早年嫉恶如仇原本是震慑一方的四品大员,得罪了不知多少的权贵,正君孩子相继被害后,来到小小的景阳冈县城赴任,平日里坐堂断案都呼呼大睡,再不就是各大二十大板,对待小吏和士兵都很是随意和善,让吴墨山不要担心。
“县衙里的弟兄们都是好相处的,捕头不用担忧。”两个士兵呼噜呼噜的“喝着”面,桌边的面碗堆积了一摞子,还不忘安慰吴墨山。
吴墨山强撑着笑,吃了这么多,他兜里的钱又要出血了。
吃过饭,吴墨山又去药铺取药,他惦念着兜里的六两二百铜板银子,感叹古代看病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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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吏薄登记了捕头职后,钱师爷还没到,吴墨山让两个士兵休息,自己绕着县衙溜达转悠。
脚像自己长了心一样,莫名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巷子口儿。
阵阵豆腐的浓郁豆子香、香菜葱花儿的清新、麻油的可口、红蜜糖水的芬芳……勾引着馋虫,也更勾引着吴墨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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