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然而事实上,公子此时已如枯木朽株,命在旦夕了。”
楚东琅倏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锐若鹰隼的眸子紧盯着柳神医,像是要吃了他似的,柳神医不与他对视,看向花时道:“除相思丸外,你可还服用过其他有损身体的药物?”
花时有些茫然地摇头,他此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实际上他出现昏厥、咳血之症还是从去岁开始,明月楼的邱妈妈曾带了大夫来给他诊脉,对方云里雾里地说了一番话,开了几张方子便拿银子离开了,药方上的药没吃几次便因症状变本加厉被长乐长平扔掉了。还是某次缠绵过后昏死过去,楚东琅才得知此事,请了御医替他看,御医说得委婉,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他身体损耗得厉害,有油尽灯枯之相,剩余寿数多则六七年,少则三五年,此症药石难医,全看天意如何,楚东琅当时发了一通火,后来便开始私下寻访民间郎中。
楚东琅虽没有详细对他说过,他也知道寻访之事并不顺利,传出神医之名的不是欺世盗名的骗子,便是以讹传讹、盛名之下其实难符的平庸之士,柳神医能通过层层核实进入秦王府,实力已是毋庸置疑,他既下了这样的判断,多半便是如此了。
花时定了定神,问道:“柳神医的意思是,造成此种状况的,除了相思丸外,还有其他毒素吗?”
楚东琅也冷静了下来,他更关心的是:“可有法子医治?”
柳神医先回答了花时的疑问:“正是如此,从公子的五官与脉象来看,公子身染沉疴日久,相思丸不至有如此效果,若要确定你体内还潜藏着何种毒素,稍后还需取血查验。”
花时点点头,悄悄伸出小指勾了勾楚东琅的衣袖,后者深吸口气,坐了下来。柳神医接着道:“王爷不必着急,小人既能诊断出来,便总有法子缓解,不过,大夫救得了病,救不了命,如今尚未完全得知是什么毒,小人不敢夸口必能根治。”他顿了顿,才在楚东琅冷冽的目光中补充道:“当然,延益些许寿数尚能做到。”
楚东琅脸色缓和了些,随后柳神医用中空的长针取了花时半杯血液,拿去查验,告知二人两日后才能得知结果。
柳神医走后,已是黄昏时节。晚霞烧红了天际,归巢的飞鸟掠过天空。瑾瑜院里有一株硕大的石榴,正值花期,昨日的雨打下许多花来,侍女们觉着煞是好看,特意吩咐洒扫的仆役莫要清理,白色的落花铺了一地,时不时有几朵被风吹到廊上来。
花时随意捡了一截还残留着几片花瓣的花枝,懒懒地靠在窗前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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