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垫,无论他使下多大的力,无论插得多深,始终只是若即若离地吻着马眼。
「要死了!要死了……」兰兰猛乍里尖叫起来,手一从男人的膀子上撒开,
双腿便猛地一抻,直挺挺地将身板绷得像张拉满弦的弓似的。
凸起的肉穴似乎变得更加紧致,里面的肉褶像只手似的攥住肉棒不放,金牛
赶紧打起十二分得精神来,发起最后一波更为猛烈的冲击,「噼噼噗噗」的声音
急速地响起……那一瞬的快乐终于如期而至,他和兰兰比赛似的抖颤着,互相尽
情地喷射和滋润,肉穴里发出了「咕咕」的声响。
兰兰像跟面条似的瘫在身下,金牛缓过气来,就头温情的牯牛一样,伸出舌
头来爱怜地舔她的眉眼、舔她的奶子、舔她身上咸津津的汗液……满意地享受着
柔软的手掌在脊背上温柔的爱抚。
「快起来!快起来,干完了还磨磨蹭蹭的!」牛杨氏在身后不满地嚷起来。
金牛扭头一看,干娘慌慌张张地从胯裆里抽出手掌来,掌心里指尖上迷蒙一
片水亮亮的淫水,便咧开嘴笑了:「干娘!过来我给你败败火咧!」
「去去去!你个碎崽儿,都啥时候了,还没个正行!」牛杨氏尴尬地骂道,
将手掌在衣襟上胡乱的抹了抹,正在这时离瓦窑不远的大道上传来了几声尖锐的
呼哨声,仔细一听还有嘻嘻哈哈的笑闹声,她突地变下脸色焦急地说:「你门听
听,戏都演完了,还不赶紧穿起衣服来……」话还没说完就风也似的跑到瓦窑门
口给两人把风去了。
两人顾不得亲热,在瓦窑里忙成了一团,金牛手快先穿好了衣服,一边用鞋
将地上的泥土踢过来盖灭篝火一边问兰兰:「干娘的屄咋这么金贵?给我日一回
都不行!」
「你屎不晓得哩!你干娘这么骚,哪是屄金贵?是肚里怀了娃娃咧!」兰兰
挤眉弄眼地说,从玉米杆子上跳起来系好了裤带子,又这里拍拍那里抓抓,将衣
服上头发上的碎草屑拍打干净了,歪歪扭扭地跑到窑外去了。
金牛却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盯着零零星星地火炭,脑袋里「嗡嗡」地响:
干娘肚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他下的种,加上兰兰肚里再怀上一个,辈分上却差着
一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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