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羞恼地说:“明明是你自己心术不正,一心逞凶,还这般道貌岸然的样子。”
青葵抱着他滚到床上,笑道:“父皇真是口是心非,是谁一边喊着儿臣的名字一边乱动这里的?从前儿臣殷勤服侍,父皇却总是勉为其难,一副厌弃样子,怎的却趁儿臣不在,自己偷偷玩儿了起来?莫非从前父皇只是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痒得要命?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您这样的父皇,儿臣想不越礼都难!”
青帝被他揉搓着下体,本就在难耐处,耳中又灌进这些颠倒黑白、强词夺理的话,喘息得便更加厉害。
青葵却不肯这样放过他,邪气地笑着继续逼迫道:“儿臣走了四个月,父皇弄了多少回呢?”
见青帝紧抿着嘴唇不肯回答,青葵便揭了他的老底:“有十二回吧,对不对?父皇的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四个月要了十二次,平均每个月三次,父皇气血正旺,这个数目实在少了一些。不过儿臣曾说过,父皇下面的这两个地方都是属于儿臣的,连父皇自己也不可以碰,父皇怎么忘了?莫非只因为儿臣不在,就可以把我说的话放在一边不成?看来想让父皇恪守妇德还真得多花些工夫。父皇说说,儿臣该怎样罚你好呢?”
欣赏着青帝羞愧难堪的表情,青葵笑眯眯地吐出了一句让他心惊肉跳的话:“不如就罚父皇十二天不准下床可好?”
青帝立刻吓了一跳,十二天不能下床,他是想将自己弄死在床上吗?
青帝惊慌地挣扎了起来,青葵轻松地制住了他,将他剥得只剩小衣,用一床锦被裹了便横放在床上,按住他笑道:“父皇别怕,床笫之间乃人间至乐之地,怎的父皇竟像到了油锅里一般?扑腾得鱼似的。父皇安分一些,今后这里便是您尽为人父之道的地方呢!父皇莫闹了,昨晚你累得狠了,今儿虽说醒得晚,精力终究没有恢复过来,现在再好好歇歇,等父皇有精神了,儿臣再陪你玩乐。”
青帝听了脸上一红,以为他的意思是待自己力气恢复了,他就又要欺凌自己,便又怯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青葵微微一愣,这才明白他想岔了自己的意思,忍不住呵呵笑道:“儿臣最近得了些新鲜玩意儿,有万花筒、自鸣钟,乱七八糟许多东西,父皇在床上也可以消磨时间,不会闷的,免得缩在床上整天胡思乱想。”
青帝被他数番调笑,实在有些受不住了,翻过身去不再理他,自顾闭目养神。
青葵见他有些抹不开面子,就也不再逗他,拍抚着不住柔软地安慰,青帝被他安抚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