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咕叽一声喷了出来。
江弈见了这一幕,微微睁大眼睛,那些泛滥的汁水从肉缝里渗出来,滴滴答答落了他一手都是,江弈反手就将那些淫水抹在了他的大腿内侧,揶揄地笑了笑,“骚老婆,你竟然这么喜欢陆随舟说骚话?他说你的逼不嫩,你就激动地潮吹出来?那你这贱逼吃他鸡巴的时候,岂不是要将他绞断?“
潮吹时扑来的快感将岑澜的理智都吞噬了大半,他瘫软在那里,只觉得整个人都漂浮在欲望的浪潮尖端,沉沉浮浮恍恍惚惚,等他再次回过神时,江弈已经将他抱在身前,从后面磨蹭过来的龟头微微抵住他的会阴,在他的肉缝里几次三番想要试图劈开那里,但却没深入,反而一直用粗长的肉根摩擦他的花穴,挑逗着他的性欲。
很快岑澜就被玩得忘了自己叫什么,他讨好地侧过头想要去蹭江弈的脸,喉咙里的声音急切呜咽着,“给我……给我鸡巴……操烂我的贱逼……老公…………”
江弈的呼吸也很热,喷在他的脖颈处,接着粗长滚烫的肉刃便不容抗拒地插了进去,干得岑澜淫叫出声,仿佛连脑袋里都被对方的肉根搅乱了,什么理智,什么羞耻他都记不得了,被肉棒插到底的时候他爽得连脚趾都翘了起来,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他就这么被江弈抱在怀里操,一只手无助地捧住孕肚,而另一只手则被陆随舟拉了去,按在了男人滚烫的性器上。
清冷的磁性声线低沉喊了他的名字,”澜澜,帮我。”语气里带着点强硬,却更让岑澜骚水泛滥。他凝起一点力气乖乖套弄起男人的硕大,从那赤红漂亮的龟头处流下的清液沾湿了他的手指,而同时肉逼里的性器更是啪啪猛操!岑澜很快就没了力气,手软软地只能跟随江弈的操弄轻轻晃动着,他嘴里呜咽着让人心痒难耐的呻吟,“插死我了……肉逼被插穿了……啊啊……手里的鸡巴好烫……呜……”
江弈不敢顶得太深,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狠狠吻了吻岑澜的嘴角,低声问,”阿澜舒服吗?老公操逼是不是很厉害?比陆随舟厉害是不是?”
他也是第一次听到江弈醋意满满却偏要一比高下的说辞,这让岑澜自惭形秽,可还来不及多想,插在逼里的鸡巴又精准地几下擦过他的敏感点,操得他神魂颠倒,“啊啊啊……好厉害……逼里好舒服……呜——”柔软脆弱的声音里带着点无助,岑澜觉得那根粗长的性器都顶到子宫里,和宝宝在一起了,他不得不哭着求饶,说出江弈想要听的淫词浪语,”你的……你的最厉害!求你……啊啊好深——呜……要被老公操到流产了……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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