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他并不能看见那银质的容纳盘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不过直觉告诉他,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大的场面,他裴三爷都见过。
墨行这一套,在他眼里,只能算得上是小把戏。
“墨行,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有病就去医院治,找我是没有用的。”裴三爷眼睛斜视,清冷的眉梢带着冷漠与讽刺,就算此时被绑着,处于劣势,依旧气势不减,“把我放开,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墨行放下手中的容纳盘,从床柜拿出一份医院的体检报告文件,考虑到三爷此时的状态并不能很好的翻阅文件,他还特意为他翻页,“三爷,我没病,我很健康,您放心吧。”
“谁他妈关心你有没有病?”
“您啊。”墨行把文件丢在一旁,突然伸手抱住裴三爷,脸深埋进他的脖颈里,不断汲取他身上的气息,如同瘾君子一样。
青年闷闷的声音传进裴三爷的耳里,“这个世上,就只有您最关心我了。”
“……”裴三爷眼底一片冷漠,他开口说到,“墨行,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
察觉到身上之人的僵硬,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还勾唇说出更加残忍的话,“你觉得我会关心一条狗的死活?”
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青年一言不发地起身,转身走向门外。
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
不过身上的衣服却换了一套。
上身是一件白色体恤,下半身穿着宽松运动裤,不知怎么回事,裴三爷只觉得这身衣服格外眼熟。
不像是墨行的穿衣风格。
墨行不说话,正好他也懒得开口说话,反正他的下属发现他消失不见,自然会派人来找他。
他相信,他的那些能干下属会把他从墨行手中解救出来的。
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衬衫衣扣被解开,腰间皮带被扯,裴三爷再也冷静不下来,“墨行,你想干什么?”
他的质问,不过只是让青年扒他衣服的动作稍稍停顿片刻,很快,他所有衣裤都被扒得一干二净。
许是因为那过分炽热的视线,又或是刚尝到欲火发泄的美妙滋味,总之,在墨行扒他衣服的过程中,和那不可避免的摩擦,他硬了。
青年的视线从始至终都黏在他的身上,起初他只是贪婪地盯着那些从前绝不可能触碰到的皮肤,而如今触手可及。
这种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