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得一塌糊涂,花穴肿着,阴唇肿大充血,甚至连菊穴也被操开了个合不上的小口。
后来,两人玩弄到浴室,陆元白又被濮禅按到墙壁上,捏着他的臀肉狠操,边操边在他耳边呼气,咬着他饱满的耳垂:“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把他操得哭着说“不敢了,不敢了”之后,才把人翻过来,像只恶狼一样一口咬上陆元白胸口。
在胸口的刺痛中,陆元白听到了濮禅说的话,他说——我想吃你的奶水。
“不……”
陆元白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胸口的刺痛仿佛还是那么强烈,他迟疑着将手伸进衣服里,摸到平坦的胸上,没有伤痕。
他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幸好是梦,可是胸口的疼痛是那么真实。
“你醒了?”
卧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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