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苏梓晏冷笑着说。
苏友群攥紧拳头,暗暗将自己的嘴唇咬得煞白,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也浑然不觉。
就在苏友群以为两人的关系即将恶化到极点的时候,苏梓晏突然一手抱胸,一手掩嘴,嗤嗤地笑起来。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苏友群冷着脸呵斥他。
“你以为我是在愚弄你,因为恶作剧成功才发笑的么?”苏梓晏笑着抬起头,可他眼里分明噙着泪水。
苏友群几步走近苏梓晏,握紧的拳头微微后收。这是攻击准备姿态。
“不是哦,哥哥,我是因为,我没必要这么做而觉得开心,我再也没必要考虑这些玉石俱焚的事了。”
苏友群猛地刹住脚步。
他不确定自己听到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虽然不可饶恕,但是,哥,你非要用这种方式表达你对我的真爱,让我愤恨一时……真的……我一度以为你是恨我恨到了极点才这么做……我也终于被承认是被你恨着,但是后果严重得我根本承受不住……”苏梓晏笑着笑着又突然哭泣出声,他苦笑着回忆那荒谬的四年:“如果你一直、一直折磨我,到我毕业,到把我送出去,到我俩都绝望时,到我俩都恨对方恨得自断后路时,到我俩都被各自的秘密逼疯时,我们……会迎来怎样的精神折磨?很恐怖对吧?一想起来,就很恐怖对吧?明明是后半生相依的至亲不是吗……?明明都渴望着对方能够爱自己的……不是吗?”
苏梓晏的话语不再连贯,它们在他的哭腔中破碎。
苏梓晏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像个孩子般啜泣起来,他不断地擦着汹涌而出的泪水,他渴望哥哥给他一个拥抱,然而苏友群并没有这么做。
苏友群不是不心疼,而是无法理解弟弟的这番话。
只有旁观者,才能够明白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就像楚荀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你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你哥,都是那种为了摆正道德而自我折磨的人。
悲惨的不是那种付出却永远得不到回报的好人,而是本身有着足够正确的道德观却偏偏有着悖德癖好或是悖德条件的人;是那些生来是个悖德分子、却坚守着自己的道德责任的人。
“丢开道德的话,你们都会轻松许多。”就连年仅十八岁的万荣都敢如此说。
“我并不是鼓励兄弟相爱,我对于乱伦行为甚至是鄙夷的。”在楚荀家与他分吃巧克力的那一夜,楚荀对苏梓晏说:“但是有些人,只有靠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