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即便如此,苏梓晏对某些违反道德的行为依旧没什么罪恶感,比如文化课考试时带小抄,比如直接从三楼把垃圾照着垃圾桶扔下去。
写小抄是迫于苏友群的威胁,高空抛物只是因为从楼上直接就能看到垃圾桶而且周围也没人经过。他总是能给自己的错误行为找属于别人的借口。
苏梓晏找到一块视野尚佳的空地,支起支架摆上画板,从随身携带的小盒子里拿出牛肉干,叼在嘴里,开始速写练习。
画画是他最大的爱好,从小他就喜欢画画,只有美术这门学科的成绩,是被老师夸过的。
“梓晏。”
略显冷淡的呼唤惊醒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苏梓晏,他看了一眼不知不觉又画得扭曲的画作,转头望向呼唤自己的那人。
是何东生,他还穿着正装,规矩地打着领带,满脸严肃活像个父亲——他确实是个当爹的人了。
“有时间吗?我跟你说点事。”何东生对苏梓晏说。
“我哥不让我跟陌生人说话。”苏梓晏淡漠地把头转回去。
何东生哪会不知道这小子有多气人?
“你哥能忍你六年,我六分钟都忍不了你。给我起来!”何东生怒喝道。
苏梓晏不为所动,继续画自己的东西。
周围人多,何东生的怒喝已经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他也不敢当众殴打这个欠抽的小子,只能压低声音再次强调:“是跟你哥有关的事。你必须过来!”
苏梓晏这才悠闲地收起画板,抬抬下巴示意何东生找个地方说话。
“你哥说过自己的情况吗?”何东生问苏梓晏。
“什么情况?”苏梓晏冷漠地反问。
“医生说现在还没查出什么大毛病,脑子里的出血也都止住了,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是以后有什么事是说不准的。你别让他生气,听到了吗?他养你六年不容易。”何东生试图苦口婆心地劝苏梓晏。
“……”苏梓晏翻了个白眼。
“梓晏,现在不是叛逆的时候,你哥写遗嘱,公司股权百分之五给你,剩下的我们几个创业的兄弟均分。流动资产的话是全部给你继承,但我希望你把这笔钱用作运转资金,你不要动它。”何东生本来是想靠着钱的事来打开话匣子,没想到会被苏梓晏呛了一句:
“他快死了吗?没死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何东生不想诅咒自己的好兄弟,他痛心地朝苏梓晏低吼:“我不想说不吉利的话!你这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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