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桌面上。
桌上摆着苏梓晏绘画用的平板,他呆望着平板上半颗碎药,漂亮的眼眸里没有半分神采。
苏友群在医院里躺着的那半年里他活得像个丧尸,饿了,就自己到外边买吃的,带回家吃完,把垃圾从楼上的窗口正对着楼下的垃圾桶抛下去,然后回家,窝在房间里画画。
他的画几乎是痛苦而扭曲的抽象画,有个鉴赏家在看到他的画后,不禁哭出声来。但就连作者自己,苏梓晏自己,也根本不知道那个鉴赏家干嘛要哭。
原来那四年的生活如此黑暗么?黑暗到连外人都不忍直视的境界么?
苏梓晏沉默着站在画布前,他光着身子,一头长发不太服帖地披在他身上。这样异常的行为都是苏友群折磨他给他带来的后遗症。
门外的说话声渐弱,苏友群送走何东生,打开苏梓晏的房门。
他看到苏梓晏的背影,偏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仍有肉,是年轻人那活力未消的身体。
“梓晏,阿生切了水果,你要吃的话就到客厅自己拿吧,我先睡了。”苏友群微笑着对苏梓晏说。
苏梓晏一语不发,用手指沾了墨汁,伸舌舔掉它。
“梓晏,你正常一点。”苏友群对弟弟说。
苏梓晏没理他,带着墨水的手指抓住自己的阴茎。
他背对着苏友群手淫,用一泡精液弄脏了画到一半的作品,他背对着苏友群仰头喘息,颤抖着继续套弄还未完全软垂的性器。
苏友群只当他疯了,这半个月的相处,也让他渐渐地对苏梓晏产生恐惧感。
因为他忘了,苏梓晏的反常都是他逼出来的。
苏友群关上房门,他不想接着看弟弟跪在画布前,用舌头舔舐喷溅在画布上的精液的模样。这样的弟弟给他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凉感。
苏梓晏舔着舔着,突然发了疯的开始用牙齿撕咬画布,他不是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也不是故意在搞什么行为艺术,他只是不知该怎么发泄心里的痛苦。
继续生活在一起只会互相折磨,苏梓晏抱着画板,跪坐在地上嚎哭。
苏友群听到了弟弟的哭声,此刻在他看来,这种嚎哭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婴孩发出的,那样伤心且无力。他迟疑半晌,还是转身走进苏梓晏的房间。
“呜啊啊……”苏梓晏颤动着肩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跪在地上。
“梓晏……”苏友群抱住苏梓晏的肩膀,将他带起来。
苏梓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