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应该受到处罚,苏友群才不管他父亲怎么想,毕竟父亲出轨的时候也没告诉过他嘛。
苏友群憎恶自己父亲出轨的作为,但他不恨父亲这些年来拼命挣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过上更好生活的忙碌,所以他总是表现出尽职尽责的模样,逢年过节会给父亲打个电话报平安,真心地嘘寒问暖。苏友群早熟,遗传了他母亲的温和良善,却也带着一股莫名的狠劲,可能是来自他的外祖父吧。
苏友群并非那种瞧不起底层人的高傲分子,他的朋友“孙基”的父亲是个小偷,孙基也因此被嘲讽身世。但孙基此人刻苦努力,踩着录取分数线进入市重点高中。虽然学费不高,但孙家确实已经穷得揭不开锅,就在孙基以为自己必须辍学的时候,苏友群及时发现,帮了他一把。
苏友群的协助,为孙基后来走上灰色边缘奠定了基础,也正因为孙基走在那条道上,才能帮苏友群掩盖两项法律所不容许的行为。
雇凶伤人是其一,其二便是对苏梓晏进行盯梢和囚禁。
苏梓晏成年后接下来的那三天,苏友群并未对苏梓晏做特别过分的事情,但对苏梓晏来说,那已经是奇耻大辱了。
苏友群用买来的大号按摩棒强硬破开苏梓晏的后穴,直接导致后来苏梓晏括约肌受损,有一段时间频繁地拉肚子,却还被强迫着上学。
苏友群不再对苏梓晏嘘寒问暖,那三天里,只把苏梓晏关在阴冷的浴室,每天量量他的体温,喂的食物是馒头泡冷水,苏梓晏求苏友群让他上厕所,苏友群冷笑着直接让他拉地上:“拉出来就自己吃回肚子里!老子伺候你六年你都不知感恩,现在知道求我?晚了,明白么?太晚了!”
十八岁的苏梓晏有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苏友群则一米八出头,苏梓晏从小在外边打架力气自然不小,但苏友群几乎每天饿着苏梓晏,让他没力气反抗,很快,苏梓晏就虚弱了下来,肚子里也一阵阵地疼。
他不是没吃过苦,而是从未吃过这种苦。
苏友群每天都要苏梓晏自省,跪在地上念“我错了”,重复万遍一遍不能少,少一次就多念一千次。苏梓晏念得口干舌燥也不被允许停下,他的声带因此受损,苏友群也无动于衷。
苏梓晏知道怕了,他求苏友群放过自己,无论怎样声泪俱下,收获的都只有苏友群冷淡的一瞥。
“我能信你个婊子养的狗东西么?你拿什么跟我担保?”苏友群抱着电脑坐在浴室门口工作,闻言淡漠地反问。
苏梓晏沉默片刻,突然高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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