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伸手去推嫖客多毛的小腹,嫖客却压地更紧了,向阳呼吸困难,根本说不了话,只随着嫖客粗鲁的抽插,从鼻腔里溢出仿佛是回应的喘息:“嗯,嗯,唔嗯。”
嫖客被向阳因为窒息而紧绷收缩的喉头不断挤压着龟头,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一把扣住向阳的后脑勺,强迫向阳大张的喉头将自己整根鸡儿都吞了下去:“裤子脱了,我看看鸡儿。”
向阳解开裤子,在没吐出嫖客鸡儿的同时,掏出了自己的鸡儿。
嫖客瞄了一眼向阳倒伏在屈跪的双腿之间的生殖器,马上就射了,热烫的浓精全射在向阳嘴里:“长了这么大的鸡儿,不在家里日老婆,却出来吃男人的鸡儿,挨男人日,也是浪费。”
向阳被爆了一嘴,嘴唇紧紧裹着嫖客的屌,一滴不剩地咽下去,最后连黏在马眼的稠精都卷出来吃了。
射过一泡,嫖客喘了口粗气,死肉似的瘫在沙发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都脱了吧。”
向阳脱干净了衣服裤子,露出一身劲瘦的肉。
嫖客让向阳趴着,把鸡儿塞在他屁股缝里蹭,蹭硬了,就把鸡儿贴着腚眼放进去。
向阳浑身一僵,屁股就热了,嫖客的鸡儿浸饱了他的唾液,一下子就塞进了腚眼。
嫖客趴在向阳背上,耸着屁股:“平时都用什么姿势日你老婆?”
向阳已经很久没跟薛梅梅干了,这些年,他们离得最近的距离,就是徐岚豪拿日过薛梅梅的屌日向阳腚眼。但薛梅梅挨操的样子,向阳还是经常看的:“有时候躺着日,有时候站着,跪着,也有坐着日的。”
“日过我现在日你这个姿势吗?”
向阳四肢着地的跪着,嫖客趴在他身上,两个人像两条交媾的狗一样耸动:“日过。”
“她被日得爽吗?”
薛梅梅身子敏感,屄里安了水龙头似的,无论日过多少次,只要插了鸡儿,立马淌得满腿都是:“爽。”
嫖客话锋一转:“比你现在被日得还爽吗?”
“……”
“谁爽?”嫖客日向阳的腚眼,揉他的鸡儿,还掐他的奶,粗短的手指握着单薄弹韧的胸肌又抠又捏。
向阳被揉得又痒又痛,奶子酥麻得一塌糊涂:“别问了。”
嫖客又去捏向阳的卵子:“说,你老婆挨日,挨得比你挨日还爽吗?不说我就掐烂你的骚卵子。”
向阳被掐得浑身起了惊痛的汗:“我爽,我挨日……比较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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