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脱了。”
向阳一愣,便对上薛友生的目光。薛友生还在喘气,眼神却阴沉地盯着向阳包裹在制服裤里的屁股。
“爸……”
“怎么?野男人都日得,爸就不能日?”
话说到这份上,向阳只好拉开了裤头,免得弄皱了,把裤子脱了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脸色更冷了。
薛友生让向阳趴在沙发扶手上,借着阳光看向阳的腚眼。
是最靠近窗户的沙发,阳光直接透窗落在向阳身上。白日天光,薛友生能清楚地看见向阳褐色的腚眼凄惨地肿着,肿成一泡半融的膏脂,褶皱都撑开了,还微微透亮,忍不住伸手去摸。
被粗粝的指腹寸寸碾磨敏感的肛门,向阳心里不乐意,鸡儿还是硬了。
向阳偷偷地往前挪了挪,想把勃起的鸡儿藏在身体和沙发扶手之间,薛友生却抓着他的腰往后拖,让向阳的鸡儿整根露了出来,就堂而皇之地垂在大张的双腿之间。
薛友生弹了弹向阳的鸡儿,背对着,看不见表情,但声音是戏谑的:“鸡儿怎么硬了?”
向阳条件反射地并拢了腿,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个遇袭自保的动作,会让自己看上去有多像遭遇调戏的少女,又慢慢地将夹紧的双腿放开了:“想爸爸日,想硬了。”
“好孩子,爸爸这就日你。”薛友生的呼吸加重,提着鸡儿就插了进去。
薛友生的鸡儿很大,明明射过一次,向阳却觉得比日嘴的时候还大了。陡然插进去,给向阳的肛肠结结实实地塞了个满满当当,整个屁股都胀热了:“爸,好烫,好大。”
薛友生动起来,他干得不快,却干得很深:“乖女婿,爸爸日得舒不舒服?”
向阳被干得禁不住哆嗦起来:“舒服,好舒服。”
薛友生这样的年纪又是这样的地位,玩过的比旁人见过的都多,当下,打着圈给向阳玩九浅一深,三步一停,五步一撞:“是爸爸日得舒服,还是野男人日得舒服?”
向阳虽然早不是初哥了,却也没遇着这么粗的家伙玩这么细的活,只哑着嗓子喊:“爸,爸……”
“说,是爸爸日得舒服,还是野男人日得舒服?”
“爸爸,爸爸日得舒服。”
“有多舒服?”
“舒服,舒服得想让爸爸一直日,不要停,啊,唔,把女婿日得射出来。”
不说私人关系,只谈工作,向阳也算得上是薛友生手下一员干将,警局里排得上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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