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也想尽快结束这场过分的游戏,奈何后穴早就盈满了一腔淫水,性器进入又湿又粘,无论他如何努力缩紧,还是难以辨认,尤其贺珝又抽肿了他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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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害得他满脑子都是性器进入时的痛爽,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
他口中的蜡烛早已燃烧了一大半,按贺徵的话说就是即将烧近兄弟俩给这场游戏划的时间线,烛蜡覆盖满乳肉后又被揭掉,等待第二次重新滴满后又再次掀开,胸前的两团软肉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敏感得不堪触碰,只需在揭开蜡片时冲着奶孔轻轻吹一口气,就足够让晏清又落下一番泪来。
“最后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三次里还是连一次都答不对,可就要重重加罚,操你的尿道了。”贺珝将即将燃至晏清唇边的蜡烛取下吹灭,好心地替晏清延长了时间。
只不过这份难得的好心并没有给晏清带来多少好运,他接连猜错了两次,最后一次性器进入时他努力缩紧了后穴,试图挽留住性器并描摹形状,可惜身后人毫不怜惜,不顾嫩肉苦苦献媚挽留,还是迅速撤了出去。
“我受不住了呜呜,求求你们.....我猜不出来。”晏清含着哭腔崩溃求饶,他下身早就湿透了好几轮,连带着两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也流出来了些许,贺家两兄弟本来就要揪着这个错处狠狠罚他,如若再加上这次答不对的惩罚,只怕要罚上大半夜。
贺珝见人欺负过了,同贺徵交换了眼神,轻咳一句:“整日就知道撒娇,这回可是洞房,你连丈夫的性器都认不出来,难道不该罚?”
“该罚呜呜呜...能、能不能过几天再罚....”晏清这种时候最识时务不过,立马就可怜巴巴地认错,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缓刑的时间。
两人本就正有此意,听晏清提了请求,正好顺着下台阶,面上还要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将晏清眼上的红绸解下,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那好吧,看你哭得可怜,夫君疼疼你。”
好不容易被放下来,晏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男人重新按在了怀里。
他们二人在一旁让晏清猜人,早就到达了忍耐的边缘,如今重新肏进温暖紧致的穴里,舒服地喟叹一句,双双又动了起来。
有了第一次高潮做开胃菜,两人显得更加游刃有余,捉着晏清不紧不慢地顶弄,时不时叼起一粒奶尖放在齿间研磨,听晏清陡然拔高又无力拒绝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