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得发凉,一丝温度也无。
晏清抚上他的面庞,手指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紧紧盯着贺珝的眼睛,轻快的语调里充满着被偏爱者的有恃无恐:“是啊,我就是在利用你们。利用你们报仇,再利用你们给我善后,你不是心甘情愿吗?”
“谁叫你爱我呀,贺珝,你活该。”晏清像是说起什么有趣的事,兀自咯咯笑了一会,又轻轻地在贺珝的鼻尖上清脆地啄出一声响,“我也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胡言乱语、不管不顾的小疯子。
“我记得,你之前还嘲讽我是赔钱货?”
“我改变主意了,你跟那些蠢货不一样。”晏清笑弯了一双眼,语气轻快,像一只天真的家雀:“有权有势的喜欢不叫赔钱货,叫登云梯。”
“那我如果一无所有,岂不就是脚底泥?”贺珝把住腰身的手一路往上,狠揉了一把晏清的胸口,直将人揉得不停轻喘,放浪地倒进他的怀里。
“我人都握在你手里了,你计较这个做什么,贺大将军岂不知,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管他那么多’如果’,平白给自己惹许多烦恼。”
晏清一面同他调情,一面摸进了贺珝的衣里,他知道贺珝有随身携带短刃的习惯,五指灵活地绕开外衣往里一探,果然摸到了刀柄。
隔着一层外衣,贺珝按住了晏清想要偷刀的手。
“贺将军这是要拒绝我吗?”
“.....这刀太利了,小心伤着你。既然你这么讨厌她,那钝刀子割肉才叫刺激。”
晏清摇摇头,在贺珝探究的目光下,从他衣内拔出了那柄短刀:“我等了这么多年,没有耐心陪她慢慢玩了。她那么宝贝自己的儿子,为了他的地位不惜将我踩在脚底,对她而言,还有什么比她儿子死在了我的手里的事实更能让她痛不欲生?”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晏清见到柴房里扣押着的妇人时,还是有一瞬间的呆愣。
或许是为儿子的失踪耗尽了心力,才不过短短一年,卓樱就长出了白发,衰老得像是六十老妇,晏清仔细瞧了许久,才认出这是他执掌后院多年、不可一世的后母。
真是天道好轮回。
与晏清不同,卓樱一抬头,就认出了自己仇视多年的继子,她的目光从晏清的脸庞移到晏清微微隆起的胸脯,从最初的震惊转到厌恶,在一片狼藉里桀桀怪笑着:“我当是为什么突然扣下了我,原来是你搞的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男生女相的狐狸精,嫁了老的还勾引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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