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站起来往外走,路过贺珝身边时看见了贺珝脚边可疑的血迹,差点被吓得哭出声来,跌跌撞撞地快步走出了小院。
“你又吓跑一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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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好了,她吓成这样,以后肯定不敢再来伺候我了。”晏清还没意识到危险来,朝贺珝不满地控诉。
“就算她敢来,我也不会再让她进这个门了。”贺珝脱掉身上染了血的外袍,他刚将那伙劫匪的头领斩于剑下,知道晏清有洁癖,本来没想在今天弄他,可是晏清自己作死,就怪不上他了。
“我会让管家把她调去贺徵那里伺候。”
贺珝一把将晏清打横抱起,连大氅滑落都没管,抱着人就往里屋走。
虽然还在秋天,但是晏清怕冷,炭火盆已经备上了一个,里屋里倒是暖和,晏清被他轻而易举地剥掉衣衫,才后知后觉地有一些害怕。
算起来,自从闹出劫匪以后,贺珝已经将近半个月没碰过他了。贺珝的性欲他知道,只怕今夜不会好过。
果然,贺珝脱掉自己的衣衫,把晏清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胯下:“先舔一舔,不然我怕你受不住。”
重新回到王府以后,晏清已经许久没有给他们做过口活,如今骤然凑近性器,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缩。
他的小动作被贺珝看在眼里,贺珝眼神一暗,警告他:“院子里的画面我看得不太高兴,今晚你会不太好过,如果我一次都没射就弄你,我就不敢保证自己下手有没有轻重了。”
晏清刚刚才升起的想要借机找他算账的心思立刻就缩了回去,他听得出来,贺珝是真的不愉,他自己理亏,疯了才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犟嘴。
于是低头张嘴,乖顺地将性器的顶部含进了嘴里,只不过他实在太久没有做过这个,刚进了三分之一就被噎得眼泛泪光,想要将就着这样含吮,上下吞吃了一会,就被贺珝识破了他的敷衍态度。
贺珝按住他的后脑往自己的性器上凑,晏清吞吃不下这样的长度,喉管难受得疯狂收缩,顶在喉管处的龟头却被吸得舒爽无比,贺珝忍不住就着喉管收缩的频率顶弄了两回,直将晏清噎到闷声咳嗽,才退出一点性器,给晏清一点喘息余地的同时,享受对方咳嗽时带来的震动。
晏清含着对方的性器闷咳了一会,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又被顶弄着做了两回深喉,要是放在以往,他第一声闷咳时贺珝就会全部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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