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想起院子里的人都被自己打发到外面去了,才放下心,又往上蹦了一阶。
他在台阶上蹦蹦跳跳了一会,又喵上了院子里的一块地,他这两日看腻了海棠,让花匠换六月雪来,花匠早晨铲了海棠,还来不及种新的上去,留下光秃秃的一片土。
他走到花圃旁,抬起脚迈进去,轻轻一踩,就踩出了一个浅浅的脚印。他看着有趣,又重踩了一脚,印出了完整的鞋底纹案。
下次让做鞋的在鞋底刻一个“贺”字,他转念一想,贺是国姓,估摸着鞋匠也没这个胆子,不如左脚刻“徵”右脚刻“珝”,走一步踩一脚,就当是解气了。
他很少有这样自在地计划未来琐事的时候,从前坐在轮椅上,走过的路只留下两行平行的车辙印记,每一步都跟飘似的不敢着力,战战兢兢这么些年,如今终于能踏实地站在实处了。
晏清正准备抬脚出来,就被人一把抱住,男人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
“小后娘干坏事,被我抓到了。”
晏清不用回头,也知道一定是贺徵,也只有他敢一声声“后娘后娘”地叫着,也不怕别人知晓了这段乱伦背德的情事。
“贺珝前脚刚走,你就回来了。你们两兄弟还真是阴魂不散。”晏清一把抓住贺徵往衣领里探的手,警告地用手肘推了推身后人的胸膛,示意他离自己远点。
“小后娘这话讲得可真叫人伤心,怎么能叫阴魂不散呢?”贺徵嬉笑着把人圈在怀里,利落地解掉了晏清的腰带。“分明是你的铃铛一天到晚在我耳边响个不停,你主动招的我。”
贺珝前两日在他的脚踝上系了一根红绳,说是劳什子寺庙求来的,威胁着晏清敢拿掉就给他的阴茎套个环,贺徵看见后也来凑趣,在红绳上挂了一只小铃铛,平时被遮在裤子下,走起路来隐隐约约的叮当乱响,叫人忍不住往晏清脚踝瞧。
可惜有了贺徵和贺珝的警告在前,下人们再好奇也不敢久盯,于是贺徵愈发大胆。
“....大白天的你又发什么情!”贺徵干脆利落地用腰带绑住了晏清意欲反抗的手腕,把人按在怀里亲。
唇舌交缠间贺徵也不闲着,一手把住晏清的腰,一手脱掉了晏清的外袍,一路往里探,揪住乳尖不放手,又掐又拧,专朝着晏清受不住的地方摸,没几下就把晏清摸软了身子。
“啧啧”的口水声不断响起,等到晏清觉得身上一凉时,已经大事不妙了。
贺徵从怀里掏出小药瓶,拿出一颗药丸状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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