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作弄让后穴处一片湿润,以至于手指离开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贺徵随意抖了抖手,混着精液的淫水甚至甩到了角落里楚王的衣角上,被晏清眼尖看到,气的从耳根到脖颈红了一片,两颗被拧肿的殷红乳尖气鼓鼓地不断起伏,一滴汗水挂在左乳上,要掉不掉的样子。
看得贺徵在心里又赞叹了一句,自己这位后娘实在担得起一句活色生香。
晏清一看贺徵的眼神就知道,这个王八蛋何止没有悔过的意思,脑子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大逆不道的念头。楚王会不会被气的中风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快被这个疯子气死了。
一场情事落幕,贺徵难得规矩地替晏清抚平高潮后的余韵,两个人一个吃饱喝足,一个满脑子杀人念头,谁也没开口说话,一时间只剩下楚王愤怒喘气的声音。
“喂。”晏清用手肘推了推身边的贺徵,“你怎么确保他一定会中风?万一他是个跟你一样不要脸的,不以为耻反而觉得有趣呢?”
贺徵假装没听懂对方话里话外挤兑的意思,把楚王费力抬起的手腕隔着帕子又按了回去,像是丢掉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立刻丢掉了接触过楚王的帕子。
“他现在这个样子,有没有中风,还不是顾祯说了算。”
贺徵口中的这位顾祯,是江南一带有名的神医,五年前被楚王请到府里,自此留在楚王府当了家臣,楚王极其信任这个年轻大夫,得了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花柳之后,一应药物皆由顾祯接手,地位仅次于在楚王身边干了三十年的老管家。
只是没想到,连顾祯都是贺徵的人。晏清忍不住摇摇头,楚王最信任的大夫都背叛了他,不死才有鬼。
这种弑父的话从贺徵嘴里说出来,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飘飘地没有重量,更别提有任何的负罪感,晏清实在是好奇极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这样费尽心思要他死,甚至于连个有尊严点的死法也不愿意给他,恐怕不止是为了继承楚王的位置。”
“尊严?”贺徵嗤笑了一句,“他不配。”
“我六岁那年,老家伙迷上了个姓柳的女人,听那个柳姨娘吹了几次枕边风,就开始和她一起吃五石散。”
“那东西据说能壮阳催情,老家伙每每灌下一大瓶,偏偏吃多了又管不住自己,一个不慎就发狂失智,拿着根马鞭就满院子抽人,那个姓柳的女人不敢碰他,老远就躲开不说,还派人把我抱了过去。”
说到这里,贺徵顿了一顿,晏清立刻接上嘴,“你好歹是他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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