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暖烘烘的香风丝丝缕缕飘散溢出,隔着一层纱帐,小奴都隐约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更别提无知无觉睡在床上被香风熏个正着的矜贵孕夫了。
不一会儿,主母光洁如白玉的脸蛋就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纤腰缓摆,玉足蜷蹬,蹭散了宽松的素绸寝衣犹觉难耐,虚张着手指似想抓握什么,自然是抓了个空,不由微启湿润红唇,露着粉嫩舌尖,急促地喘息,吐出一口口滚烫气息。
“热……好热……小奴……茶……”
乍然听见传唤,以为惊醒了主母,小动作即将败露,小奴吓出一身冷汗,僵卧着一动不能动,半晌也不敢当真应喏奉茶。
许是未能解了热渴,难耐愈烈,帐子里的孕夫忽地长长呜咽了一声:“子期~嗯……难受~~”
子期正是府中庶出少爷的名字!
原本张府这样注重礼法的大户人家,做人继母的与即将及冠成人的庶子是绝不会有多少交集的,可是小奴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私下里主母唤少爷的声音了:
——全然不同于人前端庄持重的徐缓语调、滴水不漏的雍容言辞。
——时而含怨带恼,时而含情带颤,纵情快活时似莺啼燕啭直上九霄,隐忍缠绵时似雨打花蕊娇怯不胜。
——在醉意醺然的阁楼上,在香气扑鼻的花厅里,在烛影昏沉的红罗帐内……
小奴眼前灵光乍现,原来嬷嬷指的是这样!便如小奴以往意外窥见过的那般,人前端庄优雅的主母私下里被少爷弄得不停颤声叫唤“要出!”“出了!”,受用之后便睡得格外踏实香沉呢!
未通人事却已自恃见识不浅的小奴恍然大悟,顿时大大松了一口气,暗自得意:当真没错,还是小奴伶俐,可不就让我找到法子了!
——罗帐里的动静便是证明。
睡梦中的主母已然忘了要吃茶、要扇风,只拥着锦衾扭动,无意识地不住呢喃少爷的名字,正是乌发散乱,玉体横陈,修长双腿难耐地屈起,雪白脚掌可怜地磨蹭身下丝缎,显然正亟待有人伺候得他“受用”。
小奴轻巧地爬上床脚,一边回忆少爷的动作,一边将小手伸向主母恰巧无意识分开的双腿间,孕夫腿心那处花穴早已湿热涌潮,小奴只轻轻一碰,指尖便带着亵裤陷入了微微张了缝的潮湿软肉里,一下子被夹紧。闭着眼的主母立时娇娇呻吟起来:“嗯!嗯~~子期,深一些……嗯……多弄、弄一弄……要~要啊~~”
听着主母失态淫叫,同为双儿又是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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