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适应过了初段后就上瘾一般不知畏惧,头颅在闫穆胯下不断起伏,积极地吞吐。
闫穆再一次感受到当初医生对周聿程进行改造时的深深恶意——高傲世家子,淫贱胯下奴。
现在的周聿程正如医生诅咒的那样,俨然欲念的容器,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都渗透出饥渴的引诱,每一个喘息、每一次颤抖都勾动人心底最阴暗的淫虐欲,仿佛任人为所欲为,任人肆意践踏……
可是医生远远低估了周少顽固到令人痛恨的傲慢。
高傲不可一世的周少爷即使是死,也决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这样不堪的软弱淫态,更不会给任何人以凌辱轻贱自己的机会。
除了闫穆。
只有闫穆。
事实上,没有闫穆存在的另一种结局里,周聿程宁可拉着全世界一起毁灭,到死都坚持着他顽固的骄傲。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周聿程有了闫穆。
即使是任人凌虐的淫荡畸形身体,也会被克制地爱惜。
即使是痴浪入骨廉耻全无的尊严,也会被温柔地保护。
一滴泪水沿着周聿程的眼角滚落,挂在腮边未及落下就被闫穆轻轻拭去。
“太难受了吗?”怕伤到男人的喉咙,闫穆揉揉周聿程柔软的黑发,性器从湿润的口腔中微微退出来,停下。
一脸迷离的周聿程不满于心爱的大家伙的撤离,防备地握住男人性器根部,在闫穆低低的吸气声里,唇舌并用地包裹住阴茎顶端的蘑菇头,闭着眼像品尝世间美味一样啧啧吮舐。
火热的手掌一下下摩挲着周聿程的后颈,发烫的温度透露出闫穆并没有外表呈现的这么冷静,男人垂眼轻轻喟叹:“怎么这么会磨人?”
磨人而不自知的周少爷——被男人一下下捏得浑身酥软,喘息凌乱,蜷着身子侧脸枕在闫穆大腿上,连红艳小嘴裹吮大肉棒的动作都不由慢了下来。
其实后颈并不是周聿程的敏感点,可是才被闫穆这么揉一揉捏一捏,就舒服得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下面湿得几乎要喷出来。
好在周聿程现在不剩几分清醒,不至于为自己的骚浪羞愤难当。
至于清醒的闫穆,自然更不会嘲笑他被自己拨弄出来的身体反应。
何况,闫穆没忘记,这里面还有周聿程喝下的酒的效力。
周少爷前面给他口的时候就一直夹着腿,闫穆开始还没注意,后来发现他身上异常的虚软滚烫,再一闻快要散干净的淡淡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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