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还是一片混乱,闫穆能感觉到怀里的周聿程一听到其他人的动静就僵硬发抖。
“闫先生,这位?”一个警官追上来。
闫穆将周聿程的头按向自己怀里,避开其他人探寻的目光,“人我带走,他的家人急着见他。”
打发了警官,闫穆抱着周聿程加快脚步。
在风衣下,周聿程颤抖的手指轻轻、紧紧抓住了闫穆的衣襟。
早就知道儿子经历了什么,周家父母一见到儿子就哭成了泪人。一向无条件溺爱儿子,周聿程从前招人嫌的气焰都是夫妻俩助长起来的,对儿子的一身毛病看在眼里尚且觉得百般好,这次被带回来后的样子怎么让他们受得了。
本以为把人交给周家就能功成身退继续潇洒了,没想到被打了镇定剂的周聿程手里攥着他的衣角死死不放。
其实也不是死死不放,毕竟周聿程在实验室里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又被那样弄了大半天,早就没力气。只是闫穆一退,周聿程手里一空,男人就跟发病了一样,周父周母又是垂泪又是心疼乱作一团。
闫穆和大哥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答应了周家父母的哀求,在周家的私人医院守了周少爷一夜。
这一夜很是折腾,周聿程不断尖叫惊醒,不时抽搐挣扎,闫穆几乎把自己上辈子全部的心理安抚知识都用上了,才总算没出岔子地应付过了这一夜,把陷入沉睡的周聿程交给了周家人和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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