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嘲弄又是嗤笑地说:“这就不行了将军你有点太弱了。”
逐野是故意的。
他只是需要她痛。
他发觉了,这段关系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意失控,是远远不够的。他要仇红和他一起堕入这痛苦,哪怕只是欢爱中带给她的,也足以让她记得一辈子。
他用手把仇红的穴玩儿得通红发麻才放过她,再将人掰正,身体正对着自己,沾了她水液的五指黏腻,拍在她后臀,激起一阵战栗。
“抬腿。”
他是不想自己动手的,要仇红自己抬起腿,方便他进入。
受情毒控制的仇红是很难保持清醒的,他一向知道,从前他怎么也不愿仇红完全沉沦于情毒作用下,与自己交欢。
但如今看来——
他垂眸,望进仇红因渴望而失神的双眼,潮红双颊,无意识微张而吞咽的嘴。
和她乖乖听话,为自己而打开的双腿。
她就该沉沦进肉欲。
而不是整日像尊入定的女佛,那样清高,那样拒人千里之外。
逐野摁下心海泛滥,解掉衣带,放出早已硬得发烫的阳物,无需任何的爱抚,而是纵容自己怒张的头冠,直直往她闭合的肉穴而去。
破开那紧致穴道的一刻,他满足地叹息一声,而仇红则因突然的疼痛弓起身体,下意识推拒他的进入。
“不要,疼,不要——”
被他抓住一边跳动的乳,狠狠揉捏。
这般面对面进入,逐野皱着眉看向仇红,他没有伸手将她环抱,也没借给她足以依靠的力,她就这样一下一下被顶弄着穴眼,人被摇晃得颠三倒四,仅是站也站不稳。
逐野不想帮她,任她被自己肏弄得站不住,必须被迫抬高腿缠上他的腰,以求平衡。
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对待她,这个时候,她只会是欢愉的。
但可笑的是,仇红受情毒控制的身体,无论是谁,她都会是欢愉的。
不会拒绝,不会反抗,甚至会讨好,讨要更多。
逐野眸中一暗。
他心海翻涌,耳边叮当作响,是仇红脚踝处的环镯,他微微垂眸,心中又是一沉。
七年前,仇红的情毒是如何被下的,他不知情。
七年后,她身上又如何莫名其妙出现的玉烟蛊,他也丝毫没有头绪。
他向来被她视作外人。
他手指拂过那环镯,心如刀绞,似真心又似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