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心里有几种猜测与应对,秦辉试图确认以对症处理,哑声道:“卓箬,冷静!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呃呜!”
高举过头的拳头捏得关节发白细微颤抖,快感如潮地冲刷过他的身体,随着后颈不停的舔舐一浪高过一浪,汗水浸透了轻薄的衬衫,香醇厚重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走廊,与甘凉的向导素混在一起形成奇妙的味道。
秦辉的声音颤抖而破碎,“卓……嗯呃……卓箬……你听得……听得到我说话吗?”
没有回应。
卓箬沉浸在补充需要的贪婪中,只有嘴下的是最重要的,其他一概没有余裕去感知,吸得专心而狂热,味蕾重重地碾磨在后颈上,细嫩的舌尖扫过卷起送入口中,柔软的双唇在皮肤上吸出啾啾声响。
那声音离耳朵如此之近,在秦辉脑子里来回飘荡,他脸红得厉害,热烫的身体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背上还压着一个柔软的发热体,鼻尖滴下汗滴,不用看他就知道他趴的那片地板一定湿得要命。
“卓箬……哈啊……”秦辉努力控制自己被亲得失力的身体翻身,至少他得看看卓箬的情况。
被流下脖颈汗液中信息素吸引得追逐舔食的卓箬感觉到身下人在挣扎,手肘立即狠狠一压!
秦辉的背脊宽厚结实,卓箬躺得很是舒适,甚至在上面蹭了蹭调整姿势。
刚抬起一点的身体又被压趴,感觉到向导的动作,顿时一股热流窜下秦辉小腹,额头抵在地板上降温冷静,向导的异常令他无法放心,剩余的理智与气力已是不多,他必须一鼓作气解决问题。
被猎物激烈反抗的卓箬红了眼,死死抓住那两只比他粗实得多的胳膊,张嘴龇牙迅疾地扎在了猎物的后颈上。
猎物僵在了那里,喉间逸出一声悲鸣,浑身震颤不止,醇香如雾般铺散开来,连精液的味道都被盖得不明显了。
高兴地闻到猎物更美味了,卓箬舔咬得更用力了。
被动静引出门的陈琦在走廊另一侧目瞪口呆,“哇噻,这么激情的吗?”
从三楼转下来的梁思文低咳一声,在他背后道:“还不去把人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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