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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能不杀便不杀的好。”
谭振庭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你少要和我装宝,你当我不晓得吗?那么一个长毛,你拿他来调口味,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个太做味搞哒啰,晓得你年轻,可就不能忍忍?你若是有事,我怎么去见姨母?我母亲也不会放过我。”
林珑晃着头,嘻嘻直笑:“好哥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绝不会送他坑害了,若真是断送了他,也实在可惜,左右不差这一个人,就留下他吧。”
谭振庭望着他,心中暗想,可惜,那当然是可惜啊,那黄品贤自己也见过两次,一张白净的小脸,我见犹怜,态度也脉脉的,不是那种挥洒自如、意气风发的,却很有一种安娴的姿态,若真要杀他,确实让人有点舍不得,况且不过是个两司马,饶了也就饶了,不过林珑这件事办得实在不怎么样。
谭振庭不由得又提醒了两句:“阿珑,这次就罢了,今后不许再犯,他纵然是发逆,给我们擒住了,要打要杀由你,只是不好做这样事,给人家晓得了,要耻笑的,便是统领大帅知道,将来也难升迁。”
林珑听他这样讲,倒是认真了起来,收起笑脸,郑重地说:“表哥,你放心,我只此一次,今后不会再这样。”
确实有可能影响到自己的前途,林珑年少气盛,向来自负才干,值此乱世,很想有一番作为,这一次实在是情不自禁,然而他也晓得,这种事可一不可再,决不能多做,只有这一次,是自己一时迷乱,倘若次数多了,便显得欠缺自制,林珑自己也知道,对于缺乏自控能力的人,倘若要委以重任,就非常为难了。
第二天早上,黄品贤正拥着被子坐在草席上,门一开,林珑带了一个士兵走了进来,笑盈盈地对他说:“黄品贤,营官大人饶了你,留你在营中听用,你先到伙房去做事。”
黄品贤看到他的脸,和昨天昏沉之中的那张脸很快重合,登时心头一阵火起,腾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揪住他前襟的衣服:“你发瘟啊!”
那名士兵伸手便狠狠推开他,黄品贤的脊背“咚”地一声撞到坚硬的墙上,那兵士骂道:“你还发什么横?若不是哨长求情,你就没命了,现在剃头换衣服,然后跟我去伙房。”
温采元此时已经从南昌转到长沙,与张德坚程奉璜等人一同编纂太平军的情报,这时编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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