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方便右手的动作。
越泉又去寻那一点,手指头戳来戳去,哪里都去按压一下、试探一下,嘴里发出无意识地呻吟声:“噢……有点舒服……嗯……”
他鸡儿完全立起来了,越泉左手伸到前面环住上下套弄,时不时用手指刮过顶端的时候,整个人都要重重抖一下。
右手的动作熟练了许多,搅得下面的小洞“咕唧咕唧”地直叫唤。越泉眯着眼睛,手指动作地越来越快,终于鸡儿一抖,射的满手都是。
他抽出右手,脸有点红,不只是水汽蒸的还是臊的。
又冲了一遍澡,草草擦了擦身子,出去了。
他头发没擦也没吹,就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茧,只露出脑袋。
那个酒吧,还有之后去的那几个饭店,统统拉进黑名单里。
越泉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打算继续想下去了,惹不起他躲着就完了。
他连饭也没吃,就又蒙着头睡了过去。昨晚被狠狠的折腾了一顿,又只睡了五六个小时,一爬上床只觉得浑身乏的不行。
而另一边的何郑钧只觉得这一觉睡的浑身舒坦。
何郑钧盯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愣了两秒,才感觉到思绪慢慢回笼。他伸手一摸,床的另一侧已经凉透了。何郑钧坐起身来,把房间扫视了一圈,才确定越泉人不见了。
而且……他的衣服也不见了。
何郑钧光着屁股下床,黑着脸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通,终于看清了现实——越泉把他的衣服拿走了,甚至连酒店里提供的浴巾浴袍也没留。
何郑钧又黑着脸坐回了床上,深呼吸着调整情绪:我不生气我不生气,越泉生气可以原谅,毕竟他昨晚才把人家吃干抹净。
一想到昨晚,何郑钧心情就阴转晴了。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来手机,给戎谢治打电话准备让他给自己送身衣服来。
“全套是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呗?你赶紧的。”何郑钧刚交代完,就听到戎谢治问全套衣服是什么意思,没忍住又黑了脸,“二毛你什么时候出车祸把脑子废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戎谢治一边从床上往起来爬,一边捏着手机疯狂嘲笑着发小:“何郑钧,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事绝对不会让我失望,哈哈哈哈哈哈……”
何郑钧毫不犹豫的挂掉了电话,又拨通另一个,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冶冰凡同志,你的衣服已经被前线同志征用,无法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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