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危（虐身）

“这才对，楼楼，”谢立轩抬脚搭在他背上，“这才对。”

谢立轩拿出个项圈给裴楼戴上，黑色项圈上有一条粗粗的铁链子连着，另一头被谢立轩拉在手里。

吃完饭，谢立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裴楼光着身子伏在他脚边，也盯着电视看。

电视上一个男孩蹲着，双手握成拳曲肘垂在胸前，双腿大张，正盯着面前地上一块肉骨头流口水。一个男人站在他面前，按住男孩的头在他嘴里抽插。

男孩还太小，男人抽出来的时候他嘴角都有些开裂流血。男人走向前射在骨头上，才拍拍小男孩的头：“吃吧。”

“谢谢主人！”

裴楼抬头看谢立轩：“主人，你在电视上？”

他的声音和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重叠，让谢立轩想笑。

他抬脚去贴裴楼的脸，用脚背抽他耳光：“楼楼，小狗只会汪汪叫。”

裴楼被踹的偏了头，又转过来看谢立轩：“汪汪汪？”

“真乖，”谢立轩拉动手里的铁链，把裴楼拽到身前，“用嘴给我脱裤子。”

裴楼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用嘴去咬谢立轩的裤拉链，终于拉开了，谢立轩的鸡巴弹出来抽在他脸上。

裴楼用嘴含住，用舌头舔。

谢立轩手扣在他后脑，压着他的头一下一下往里捅，最后射在裴楼脸上。精液从裴楼脸上往下流，眼睫毛上够挂着腥臭的液体。

谢立轩用手抹了往他嘴里塞，强迫裴楼都吃进嘴里。又往他身上撒尿，浇的裴楼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散发着难闻的尿骚味。

他终于尽兴了，重新靠在沙发上欣赏电视里的画面。裴楼抬手抹了一把脸，也趴下了。

晚上谢立轩让裴楼睡在衣柜里。

裴楼听到衣柜落锁的声音。他坐在衣服堆里，脑子里乱想。

柯……建……明……

是谁？

为什么白天总是给这个备注打电话？

可惜没有信号，不然可以打过去问问。

裴楼睁眼又闭眼，感觉不到什么区别，眼前都是一片黑。

他抱着膝盖睡着了。

早上。

谢立轩不给他用马桶，让他抬起一条腿往地漏里尿。腿落下去一点就揪着他的头发扇耳光。

裴楼一条腿跪不住，总是摇晃。被打的耳鸣，脸也高高肿起来，嘴角流出血。

“你妈的公狗都当不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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