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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遍江又失禁了。
他低着头双膝跪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一只手抵在洗漱台旁,脸色难看地吞下探出喉咙的呻吟。他试图收缩膀胱,但体内的膀胱失去了控制,滚烫的尿液还在不断从性器前端的小口中涌出,在他的西装裤上晕出一大片水痕,湿黏地贴在他的下身。
一滴滴尿液从脆弱的布料中逃出,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地砖和洗漱台的冰冷与他下身的温热尖锐地刺激他疲惫的大脑,一股又一股尿液溢出、一遍又一遍提醒他:杞遍江,你又失禁了。
医生说或许是最近增长的急性压力与长期积累的慢性压力渐渐影响了他的泌尿神经。
今天他下班回到家放松了在公司里紧绷的神经,一时松解让他只能像无法自主排泄的婴儿,狼狈地跪在地上排光了膀胱里的尿水。
杞遍江咬牙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尿颤,沉默地抓了抓紧绷的大腿才缓缓站起,赤脚踩在那一小滩水旁。
这不是他第一次失禁。
作为公司的最高管理人,除非休假不然他身上的压力只会越来越多,但在这种关键时刻公司缺了他可不行。
要不去买成人尿不湿吧。
杞遍江在床上翻了个身,入睡前迷迷糊糊地否决了这个想法,然后——
他在隔天早晨又通过了这个想法。
“啊......”他懊恼地用手在床垫上一锤,抓起睡衣领子往微红的眼眶摁去。
真丝睡衣柔软的布料瞬间吸收了他眼眶中的泪花,也吸收了从心底破土而出的委屈。他和往常一样把那颗名为委屈的小苗重新埋进心里,面无表情地打算把床和睡衣一起扔掉。
穿好西服他又是那个冷淡的上司。
杞遍江从电梯走出,朝对他道早安的秘书点点头,进了办公室后一边喝咖啡一边戴上眼镜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沉浸在工作中的杞遍江神经集中,等他完成工作已经是晚上了,几乎只有他还在公司里。他关上办公室的灯,准备往车库走时察觉到一股来势汹汹的尿意,往外走的动作顿时一僵。
他仓皇转身快步走回办公室,在快要溢出的前一秒安全地站在了便器面前。失禁的威胁让他一边冷着脸洗手一边思索:下班后要去买一包成年尿不湿。
杞遍江家旁边就有个大型超市,他在停车场停好车,坐了许久才打开门往超市走去。
超市里暖气很足,杞遍江早在车上脱下严肃的西服外套和领带。在上楼梯的期间,他把衬衫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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