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他也并未服用那绵子丹啊,怎地菊眼儿也这等的饥渴瘙痒难耐?然而不用他多思虑,赵简已将他压在床上后撞着翘臀,捏掐着馒头包儿乳儿。
“嗯啊啊……嗯啊……王爷嗯呜呜……嗯啊啊……”阮瓶被赵简摆弄成各种姿势,或趴,或站,或侧躺,大腿抽筋酸麻站不稳。一对儿美眸肿成了桃子,哭着小声淫叫细喘。赵简停在耳里,只觉这位大总管的叫床声十分好听,像是未长成的小奶猫儿,怎能不让男人热血沸腾,在他身上欲仙欲死呢?
一个时辰后。
苍白的细长手指黏湿的抓住床幔,掀开。
阮瓶只穿着抹胸亵裤,一对白花花的长腿各种吻痕捏痕,他随手捡起地上的中衣披在肩头。
床帐里高大的人影晃动,赵简也坐起来靠着床栏,一动不动看着阮瓶。
“王爷,奴才去偏房睡了,小隔间儿有热水和新衣裳您去沐浴一番吧。”阮瓶利索轻柔的换了衣服。
赵简拧着眉:“你就这么走了?”
阮瓶噗嗤一笑,回头挑眉,声音清冷带了些柔柔的挑衅:“怎么?奴才伺候的您不满意?”
“你不就是皇后派来讨好与本王的吗?本王什么美人没受用过,不过是暂做一二排解,回去好好给你家主子复命吧。”赵简冷哼。
阮瓶看都未看他一眼,腾地起身,似乎有些愠怒吹灭了灯,离开前拿走了脚踏上的两双鞋。
第二天早上,赵简冷着脸:“来人!!来人!!”
他的鞋跑哪里去了?他的鞋呢?肯定是阮瓶拿走了,小肚鸡肠的死太监。
赵简只得赤着脚去外面找人,一路上侍卫侍女们惊愕的看着他。
阮瓶躲在拐角处,掩唇忍笑,眯起眼睛。
“赵简,以后够你喝一壶的,现在不过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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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赵平佑把酣睡中的娇男妻吻醒,抱起来:“岚儿,不能再睡了,我们去用早膳。”
甄流岚睁开一只眼睛,弯弯像调皮的月亮,声音慵懒软绵赖在赵平佑怀里不肯起来:“坏厮,人家困的很~”
“那就在榻上用。”赵平佑被他蹭的心软成一团,笑着爱抚男后的长发,亲亲带着茉莉花香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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