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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她撞见他的好事,他教她,欲望不可耻。
所以,他现在在哪里。
裴闵揣着套子开了酒店套房的门,里头只有一盏昏暗的氛围灯亮着,女人过来压着他就亲。
想我了?他把那细腰一搂,倒在了沙发里。
想你这儿。那手指在他西裤的裆上轻轻抚摸了一把,很难遇到这么大的,别的都索然无味了。
那你当初叫什么痛,是还没被操开?裴闵懒洋洋地靠在那儿,渣得风流倜傥,这么想,就先伺候伺候它吧。 他手往那口红上一抹:先擦干净,别舔得哪儿都是。
女人在他跟前跪伏下去,唇舌挑逗他,卖力地为他口交,伺候的得人快射了,才被甩了一个套子给她:帮我戴上。
裴闵做起爱来其实很野,他也懒得为女方做前戏,要么自己玩湿要么直接上润滑液,他只负责提杆入洞,把人操得服服帖帖,甚至要失禁潮吹、小死几回,他自己舒舒服服射完精还得回家睡觉。
他今天晚上用了两个就打道回府,兴趣缺缺。才十二点呢。门一开,看见裴芙坐在客厅里,她什么都没干,好像就是坐在那儿发呆。
芙芙?他换了拖鞋走到她面前,还不睡觉?
你去哪儿了。裴芙抬着头看他,那语气也不像逼问,语气很淡,让人猜不透她的情绪,我等了你好久。
等我干什么?他心虚得要命,也不敢太靠近,怕她闻到自己身上的味他也不知道有没有。
裴芙站起来,她眼皮垂着,头发也软软地披散着。
没什么。她说,想问问你有没有看见那个杯子上的字。
其实我是骗你的,觉得特地买一个那么普通的杯子,有点才说是抽奖中的。
其实是我买的。谢谢你抽时间带我去云南玩。
她的眼睛闪着湿漉漉的、柔软的光,让裴闵发不出声音来。
裴芙说完就回房了。裴闵快步走到自己的卧室里把那个杯子拿起来,看上面哪儿有刻字。他把底部硅胶的杯套掀起来才看见似乎有一行小字
To my dearest dad.
他站在那里,沉默、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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