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了点,我说:你可以告诉我他的一下信息吗,我想
我还没说完,她的表情却立马从兴奋到不可思议,她说:雯子,你不会想耍朋友吧,他那么优秀,只能是做朋友吧。
我十分尴尬,一时无言,扯起嘴角:嗳,严姐,你看你,我想的就是做朋友啊。她立马安心,她的笑容再度回归,她说:那就好,你不知道,以前有一个很乖的妹天天来等他放学,还有每次文艺汇演后,好多女生堵着要微信我已经不想再听了。
我尬笑,难堪也从脖颈渐渐爬到脸侧。即便已经如此难堪了,我仍有一丝火星未熄,我说我还是想认识一下。
她也没再多话,说:行吧。
与她散后,手心攥着一手冷汗,到厕所冲手,一时竟分辨不出是是水冷还是手心冷,难堪是冒着寒气的水,注入我体内,顺着血管填满全身。好像全身的皮肤这里烧一块的,那里冻一块。明明是夏天。
看着镜中的自己出神,有这么差劲吗。在此之前才被夸过,她为什么这么贬低我。心里的小狗流泪了,我也快流泪了。莫名其妙地流泪就太怪了,又把泪水含回心口,胸口闷闷的,脸烫烫的。小狗垂着脑袋,像才被大雨淋过。
我甩干手,回到教室午睡。为了下午的考试。可是睡不着,教室里没开空调,闷闷的。脸埋在自己环着的臂弯,脑子里既像糊得乱七八糟的浆糊,又像被晒化的柏油路,隐约能闻到强光烤柏油路的热气味,亦或是艳阳下鞋踏跑在塑胶跑道的塑胶味。一时不知道是生理难受还是心里难受,或者都难受。
醒来的时候脸上被表带压出的红痕明显,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意识清明的第一瞬竟然是叹气。
可是初次的舆论非常重要,严姐的一番话让我与他之间已然竖起了高墙,不是阶级的高墙,不是贫富的高墙,是尊卑的高墙。我叹气的心隐隐有笑意,尊卑,这形容好笑。
可惜那时的我,竟没法说服自己,只是一直一直悲观地默认自己的卑贱,很久很久。
下午的考试。中午没睡好,脑子嗡嗡的,是许久不熬夜偶尔熬一次夜那种意料之中的难受。听听力时,眼睛钉得死死的,单词被排挤在脑外,做阅读时也没发集中,像是耗力许多只余一了点被人拖着走的力。
几篇阅读下来,似坐了趟空气流通不畅的班车,胸腔里都是那股子味,连脑子里都是。收卷时有些破防,哭也哭不出来。我到底在拿什么浪费光阴。脑袋没有手的支持,缓缓地、庄重地降落到平板桌面。
出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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