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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她看来没有并很快听懂。我用手指头敲了敲被炉的桌面,戳中要点。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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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会有这种父亲吗?明明自己宝贵可爱的女儿已经连续四天以上没有回过家,处于联系不上的状态了,作为监护人,他却连一点担心的迹象都看不出来。别说是去主动找人,好像就连打听去向的邮件都没有发过一条吧?”
我会提出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因为这几天以来一直被我关在家里,遭到从头到尾不间断地监视,所以苍由最近这段时间的行动轨迹我再清楚不过。她除了偶尔有在Line上跟朋友互相寒暄几句,剩下花在网上的时间不是在刷着视频、就是在看着少女杂志,几乎没有目睹过她有跟家人们进行过通话的画面。
换句话说,她跟自己的父亲之间应该是没有过任何交流的。
虽然没有直接从她嘴边打听出来,但苍由和她的父亲的关系不好这点我还是隐约知道一点。
如今这个世道,虽说对于那些没有责任心的家长群体的批判声逐渐越走越高,但依然不乏许多对于子女不闻不顾,甚至视之为累赘加以摒弃的父母辈。要不然SNS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少女离家出走请求收留的情报。这不是什么稀奇事。只不过,一旦当活生生的事例真实地摆在眼前,还是不禁叫人有些感慨。
在残缺的家庭环境下出生成长,把被嫌弃和不被关爱当成是一个人生而就得背负的包袱和使命,将不完整的亲情和关爱视作为社会体系的原本样貌。
在本应是最该得到爱与温暖的年纪,从大人身上能够得到的却是完全相反的冷漠与疏远。只因为得不到那些本应可以拥有的、理所当然的事物,只能选择转而投入陌生人的怀抱,透过那些仅仅只是浮于其表、并非出自本心的认可和赞美,在被需求当中感受自己的价值。
把健康地成长至今的肉体作为筹码,换取一个安稳的容身之处。将这样的生活方式视作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地度过不断被索求的每一天。
诚然,从常识上来考量,这或许是应当遭到评判的生活方式。然而,从另一种角度看待,对于原本就已经陷入不幸的状况的当事人而言,也许更应该有选择自己活法的权利。
既然那是一个连待下去都显得煎熬的场所,也就没有继续维系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