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常宛才平静下来,他放开她红肿的唇,又在她额上吻了吻。
常宛软软的靠在他肩膀上,小小声打起了嗝。
常深喂她喝了几口水,常宛又趴在他胸膛,小手攥着他的衬衫,摸了摸绷带。
哥哥,痛不痛?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他道:宛宛抱歉,今晚没能去看你演出。
那不重要,哥哥没事才重要。在她眼里没什么比得上哥哥的安全。
常宛今晚折腾了好久,又大哭了一场,知道哥哥没事后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神色有些疲倦,抱着哥哥打了个哈欠。
困了吗?
常宛摇摇头。
乖,先睡。
常宛说不困,但没一会儿就窝在哥哥怀里睡着了,小身体不安地缩着,像只流浪了很久找到栖身小窝的猫咪。
没一会儿,病房门被敲响。陈秘书站在门口,头低着不敢看病床那边,轻声道:外长,总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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